但宋三喜卻按住她肩膀,“我來。這些年,委屈你了。”
“以後,這些都我來做。”
“你收拾去,一會兒該上班了。”
蘇有容越發不安,太反常了。
他是不是瘋了?
還是依舊在打季度全勤的主意?
那可是,她三個月沒休一天換來的,一天12小時。
一共1500塊,資本家強迫工人勞動的小甜棗。
為了錢,沒時間陪甜甜,連線她放學也不可能。
很多時候,捱了宋三喜耳光,腫著臉上班,臉都丟完了。
蘇有容想了想,趁著宋三喜在廚房,趕緊逃!
到了廠裡,有保安的。
保安隊長對她一直很好,還私下裡跟宋三喜打過架。
也是,宋三喜這些年打的架也不少,從來沒贏過誰。
酒色掏空身子,弱不經風,只能打老婆,打女兒。
蘇有容胡亂的漱了口,換上寬大的灰藍色工裝,悄悄往門邊溜。
哪知道一推門,打不開,就一道縫。
外面被人別了鋼管,又加了鎖。
一定是張紅梅叫人乾的。
蘇有容,眼淚都快氣出來了。
人窮被人欺啊!
有個社會上的混混,在門外冷笑:“想出來上班嗎?呵呵,把張姐的錢還了再說。”
蘇有容絕望
宋三喜大步過來,把門啪的拉上,反鎖,摟著她就往回走。
“你幹什麼?人家門都給鎖了!”蘇有容絕望的尖叫了起來,想到那一千五啊,再不出門,來不及了!
以前,衝他吼,準得挨頓打,又是耳光又是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