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東西到底哪來的呢!”餘力摸著被紗布纏繞的像巨無霸一樣的腦袋,拼命在腦海中尋找著關於這東西的記憶片段。
他把那東西從手腕上拿了下來,放在手中把玩。
“唉,這傢伙不會是跟那個廢物茶壺一樣人臉識別吧!”他仔細的觀察著,這東西上的每一個可能藏微型攝像頭的地方。
翻看了半晌,他也沒找到開啟那東西的辦法。
他無聊的開啟手機,放著自己唱的歌曲。
“羨慕,或許是平凡。嫉妒,也許心有不甘。恨,只是對自己的批判……。”
這樣另類的歌,也恐怕只有他能寫出來和演唱吧!
無聊的他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的風景,純淨的藍天,生機勃勃的綠地,花兒氾濫的樹木。這是多麼和諧的景象啊!忽然,一株紅花映入眼簾。在風中,綠地上的青草隨著風向而左搖右擺。樹木上鮮豔的花朵已全無蹤影,只留下了樹幹和綠葉。而它已經矗立風中,這讓王天安想起了當年離家的初心。
“必須留下,這一刻的美。”王天安心中說道。手上拿起手機,對著外面的景象,“咔”一生拍下了這一刻的美。
國音學院,下班後。
鄭敏低著頭走在學院的道路上,都不敢抬頭。她恐懼異樣的目光,更害怕流言蜚語的惡意中傷。
“唉,你看那不是鄭老師嗎?”
“就是那個臭婊子,當初我追求她的時候跟我裝純情!好傢伙,沒想到是我太窮啊!”
“真沒想到鄭老師是這樣的人,竟然敢勾引我家王大少。”
“是啊!我的王夫人。”
“麻雀始終就是麻雀,就像狗肉一樣永遠上不了檯面。”
“麻雀就算穿的在華麗,她也沒有鳳凰的氣質。就像海豹和企鵝的愛情,玩了也是白玩。”
……
人越是恐懼什麼,就會來什麼。命運就是喜歡與人開玩笑,不這不是玩笑而是命運凸顯自己重要性的方法。
“鄭敏,你要堅強。你要堅強,你要想想那三個等著自己工資供血的妹妹。”鄭敏強忍著眼中的淚水,自我安慰道。
十五年前的臘月,氣溫像狗臉一樣。突然驟降十幾度達到了零下十幾度,而身為生長在平原上的人根本沒有任何防備。那一夜,凍死的人不在少數。好多人都死在了,美好的夢鄉之中。
那一夜之後,寒夜依舊不斷襲來。物價飛漲,蔬菜、肉類、麵點全部斷貨。大雪漸漸淹沒房屋,水電也被切斷。鄭敏家的糧食也快消耗一空了!父親被迫頂著大雪,出去尋找糧食。父親出去多時未歸,母親也踏上了尋找父親的歸途,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這一場災難過去,整個地區的人十不存一。而整個地區則變成了白色的天堂,走在大街上隨處可見的冰封屍體,斷指斷手更像人間煉獄。
而身為家裡老大的鄭敏則是帶著三個妹妹一個弟弟,逃離這個給她們帶來可怕陰影的地方。
這些年,她為了生存和讀書。撿過破爛,啃過爛菜,拼命兼職。
“鄭敏,你記住你是一個堅強的女人。你是一個堅強的女人……!”鄭敏不斷的安慰著自己,調幅著自己的心態。
王天安別墅,王天安把手機鎖屏然後用螢幕指紋識別開啟。可能也就是他無聊時的消遣遊戲吧了!
“誒!這傢伙也不會是指紋識別的吧!”王天安突然靈光一閃,馬上把大拇指按在那塊不知名形似手錶的東西上。很快就看見螢幕上泛起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