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個毛啊!你有啥可交的。”王天安根本沒給周文王姬昌面子,從近臣手裡奪下魚竿就準備自顧自離去。
近臣看這王天安自顧自離去的樣子,也納悶了!不是說好的要去朝堂嗎?怎麼這會還要跑呢?
姜子牙要不跑,去了朝堂則會給他一個很強大助力。現在跑了,他豈不是在朝堂上少了一個臂膀。
他堅決不能讓王天安走啊!再說本錢和前面的功夫都下了,王天安現在走了,他豈不是虧大了!
於是也和周文王姬昌一眼跪在王天安面前,乞求道:“先生大才,不能走啊!我王繼續你這樣的人才,一定要留下。”
他這樣說,看著表面上周文王姬昌好看了,其實私心太重,根本就不是想著周文王姬昌的。
一旁的武將則不為所動,以他的利益出發,王天安這人根本就留不得,留下對他來說還是個不小的禍患。
但無奈主子周文王姬昌發話了,要留下王天安。他又轉念一想,既然你們想留他也表現出一副想留下王天安的樣子,到時候找個藉口把王天安宰了不就完了!
比如,犯渾強行把王天安抓去大周,結果路上王天安一個掙扎,手下侍衛不小心,直接把王天安在路上抹了脖子,晾周文王姬昌和近臣再生氣也找不到他的頭上。
他心裡盤算是沒錯,但仔細一想紕漏甚多,要是周文王姬昌真的是想求王天安入朝,那他這樣做豈不殃及池魚。
他仔細一想,周文王姬昌的那種軟刀子殺人的面目,還是主動放棄了心裡的想法。
轉而走向另一條道路,那就是和王天安搞好關係,以他對王天安朝堂地位的估計,王天安一旦入朝,就如蛟龍入水一樣,必定一躍九天。地位肯定是在他和近臣之上,是必要在朝堂上形成第三股勢力。
看著近臣的舔狗樣子,他就能把近臣的想法猜個大概。
也能把周文王姬昌的心思猜透一半,說白了周文王姬昌還是為了在朝堂上牽制他們倆的人。
其實他還真是隻猜透一半,周文王姬昌不僅要王天安再朝堂上牽制他們倆這種實權人物,還要在背地裡跟他和近臣爭權奪利,進一步削弱兩人的權利。
這些年,周文王姬昌一走,西岐完全是他和近臣的天下,周文王姬昌現在回來了!而兩人就成了眼中釘,肉中刺,必須拔之。而現在的王天安正好,就是周文王姬昌擺佈在朝堂上的一枚棋子。
他和近臣雖然心裡清楚,但又無什麼名號起義,只能任由周文王姬昌擺佈。
近臣現在已經明確表示,聽從周文王姬昌的安排,他要不順從豈不是要背上造反的名號。
他也就急忙跪在王天安面前,裝模作樣的乞求道:“先生大才,一定是我冒犯了先生,還請先生不要不和我這種粗魯匹夫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