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就做我的箭姬吧!”那年輕人帶著笑容。
所謂箭姬,名字倒是好聽,其實也就是打打下手,乾乾雜活的人,最主要的還是幫著提箭筒,相當於一個助理。
一般一些箭術大師,都會擁有箭姬,這可是一份好差事,工資高不說,跟著大師混,還倍有面子,對於想成為箭姬的人來說,是不可多得的機遇。
但這種機遇,如果強加給一些並不想成為箭姬的人來說,那就是折辱了,因為並非人人都想寄人籬下,服侍他人,特別是對於箭術精湛並且高傲的人。
這年輕人陳雪諾並不認識,張口就來讓她成為箭姬,這如何能叫人高興?
“劉館長,這是何意?”陳雪諾面色微凜,她看向劉館長,目露徵詢之意。
劉館長站在年輕人身後,他訕笑一下,面露為難之色,還是說道:“這位是洪少,洪少長年在省外就學,只是偶爾回潼市,他偏愛箭術,曾在省級箭術比賽上,拿過冠軍。”
“這些我都不想知道,他必須給我道歉。”陳雪諾可不管這麼多。
劉館長十分難受,他說這麼多,還不是想讓陳雪諾知難而退,對方的身份,豈是你能招惹的。
“呵呵,你這小妞性格還不錯,夠倔,做我的箭姬,不會埋沒你的。”洪少微微一笑。
陳雪諾有些抓狂了,這人一口一個箭姬,簡直不給她臉面。
不過一想到劉館長對他的態度,其身份必定不凡,陳雪諾也是沒有發作,她忍了下來,看著旁邊的白雲道:“白雲,我們去其他地方吧。”
看見陳雪諾想走,洪少似乎並沒有多少阻攔的意思,他依然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白雲眉頭一挑,陳雪諾都受辱了,要是就這樣走掉,那他簡直毫無顏面。
好歹他也是和陳雪諾一起過來玩耍,一切都是為了陳雪諾開心,就這樣灰溜溜的逃跑,這也不是他的作風。
白雲搖了搖頭,他看向洪少,面露不屑,道:“既然洪少曾拿過省級比賽冠軍,想必箭術一定出類拔萃,不知道你敢不敢和我比試一場。”
見白雲想和洪少比試,陳雪諾一臉吃驚,她十分緊張的看向白雲,嘴唇微動,道:“白雲,你從來沒有來過箭術館,不用為我強出頭,我們還是走吧。”
白雲面露笑意,道:“放心就是。”
“那好吧!”陳雪諾還是有些擔憂,雖然她知道白雲學習成績好,又能打,但箭術和打架鬥毆可不一樣,比拼的是技術。
“呵呵,既然想要比試,沒有一點賭注怎麼能行。”洪少一聽白雲想要和他較量一番,頓時來了興趣。
“你想賭什麼?”白雲淡淡說道,一臉的輕鬆。
“如果我贏了,她,就成為我的箭姬。”洪少微微說道。
“你輸了呢?”白雲眉頭一皺,他實在不想陳雪諾作為賭注。
“如果我輸了,就當你小弟,怎麼樣?”洪少目光堅毅,盯著白雲。
“好,我們一言為定。”白雲緩緩說道。
“白雲,你真的能贏嗎?”陳雪諾極為擔憂,畢竟對方可是職業選手了。
“必須贏,不然你可就成為別人的箭姬了。”白雲輕笑一聲。
聽到白雲這話,陳雪諾也只能相信白雲能夠出現奇蹟了。
站在一旁的劉館長,搖了搖頭,一臉的嘆息,他微微說道:“在潼市,想贏洪少不可能啊,他不僅僅是省級冠軍,在國家級比賽,也拿過前三十的好成績。”
陳雪諾一臉的不可思議,省級冠軍還好說,可是國家級還能進前三十,也就意味著龍國十多億人,在箭術方面,洪少也是最頂尖的那一小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