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面無表情看著華燁，華燁頓時感到四周空間向他壓迫過來。
無盡壓力加諸他身，逼得他雙腿彎曲，朝地面跪去。
華燁面目猙獰，拼命對抗著壓力。
他是曾經的天宮之主、天使之王，即使被凱莎推翻，那也是王，王怎能向別人下跪？
但壓力實在太大，且還在不斷增加，他的膝蓋已彎曲，即將觸到大殿地板。
華燁不甘心，咬著牙，努力抬頭看向卡爾，只見卡爾的身影在他眼中無限變大，如一尊撐開星空的巨神，而他則渺小如螻蟻。
卡爾平靜的聲音遠遠傳來：“你是來求我的，不是我在求你，搞清楚你的地位和價值。下不為例！”
話落，所有壓力如潮水般退去。
華燁像條死狗般趴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心道：‘太特麼可怕！卡爾這王八蛋究竟強到了何等地步？不是他是個學者嗎？怎會這麼強？’
“砰”，華燁正在想，一股力量襲來，摁著他的頭砸進大殿地板。
“下次再敢胡思亂想，以後都別想了。”
看著被按著頭砸進地板的華燁，若寧、阿託和那名女惡魔無不倒吸冷氣。
這是死神卡爾？
‘不對！’
若寧在心中暗道。
她同卡爾打過交道，以前的卡爾不是這樣，他十分冷靜，幾乎不會生氣動怒，也不會因別人說錯什麼施以直接的懲罰。
可現在，卡爾絲毫不給華燁面子，當面逼華燁跪下，更是摁著華燁的頭砸進地板。
這段時間，卡爾身上發生了什麼？
若說以往的卡爾是片深不見底的冰潭，現在的卡爾則是無盡的虛空黑暗。
更加深不可測，也更加平靜冷酷。
華燁將頭從地板拔出，再不敢扎刺囂張，規規矩矩道：“我這次過來是想尋求你的幫助，只要你助我奪回天使之城，以後不管你做什麼，天使都站在你這一邊。”
卡爾瞥了眼華燁：“你的許諾在我看來一文不值，但我答應了，我會給你加裝一款虛空引擎。”
華燁腆著臉又道：“能不能給我研究個統御那些天使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