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鷙的厲眼盯著她，沉默不語。
黑鷹的心卻是有些浮動了，他的隱匿力極高，怎麼一跟蹤舒歌，就會被她發現。
難道主子猜測的是對的，舒歌，她真的是真人不露相，在扮豬吃老虎？
“怎麼，探了一次還不夠？”
對上她戲謔詭魅的雙眸，黑鷹不自在地移開目光，只要看著她的眼睛，就莫名有種心虛的感覺，像是隱藏多年的秘密，突然就公開化曝露在她的眼裡一樣。
這種眼神，嚴厲冷酷，像是上司的俯瞰般，令人一看則心生懼意。
“啞巴了啊？”舒歌翻了個白眼，顯然沒耐心了。
黑鷹面無表情道“天賦神殿測試時，你是否做了手腳？”
他選擇直白問她。
“呵呵，黑大哥喲，要是我能提前知道你丫的會來擄走我，我早該跑路了，好麼！”舒歌似笑非笑道。
黑鷹皺眉“鬼目蛇沒有傷害你？”
鬼目蛇，黑夜死神，遇上它的人，非死即傷。
能安然無恙的存活下來的人，屈指可數。
舒歌一個廢物，怎麼可能抵禦得了那至毒。
“你跟蹤我就是為了審問我？”舒歌笑了，瑩然的水眸裡縈著一縷冷意。
黑鷹默然不語，算是預設了。
但舒歌豈是那麼好敷衍了事的人。
“我和你，還有你身後的那個人，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你沒有權利跟蹤我，也沒有資格來審問我這些，當然，就算你有，我也沒有義務要一一回復你。”
舒歌冷笑一聲“想探我底細是吧，我給你這個機會。”
“你想和我打？”
黑鷹抬眸，和她四目相對，目光裡充斥著一抹不可思議。
“不讓你親自試試看，你怎麼會死心？”舒歌沒好氣道，“來吧，別磨嘰了，擼一戰！”
她還趕著去傭兵公會呢。
黑鷹卻站定在原地，動也不動，兩隻黑漆漆的眼珠緊緊盯著她，“你不是廢物對吧？”
“你認為呢。”舒歌不怒反笑，“我是不是有這麼重要？”
就算她不是廢物，在世人的眼中，她還是那個雲家最醜的小姐啊。
封建古代，女人毀容就等於毀了一輩子。
況且她這張醜陋的臉，還這麼噁心。
世上能有幾個男子不在意女子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