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生走到一樓,心想,岳父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二十五年前的事情,自然也不會告訴文聲,文聲和彭相雖然走的近,可是年前的時候,彭相還只是個孩子,這事他定然也不知曉。
二十五年前的事情對於知曉的人來說是一場驚天大秘密,對於毫不知情的人來,就是一件普通的事情,既然如此,他也不必表現得太過刻意,剛剛是他太心急了!
想清楚了,陳凡生開啟門,又讓守門的侍衛打了兩桶水來。
兩人一直忙活到天黑,才將閣內打掃乾淨。
滅了閣內的燭火,兩個人走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巡邏的侍衛拿著燈籠走過去的時候,才偶爾有光亮。
門口守門的侍衛也不見了。
“二位大人,”鍾義提著一盞燈籠走過來,“天黑路不好走,二位大人提著這盞燈籠吧!”
“多謝!”文聲接過燈籠。
鍾義低頭離開。
陳凡生看了眼鍾義,心想,這個人心思縝密,剛剛看似是給燈籠,其實是在試探文聲會不會武功!
既然他已經分別試探過他和文聲了,以後看來不會再對他們如此戒備!
回到德智園,文聲燒了熱水回屋子洗漱去了,陳凡生做了點吃的果腹,也提了水回屋子洗漱。
洗漱完,陳凡生提著水桶出來,故意走到偏僻的地方,將水倒掉。
這一路走來,他沒有感受到半點旁人的氣息。
鍾義已經確定了他們不會武功,已經放鬆了對他們的警惕!
得知這一點,陳凡生便提著木桶回了屋子。
一夜好眠,各自無擾。
翌日,陳凡生剛起床,便看見文聲站在廊下活動筋骨,看來,文聲是盯上他了!
在藏卷閣裡,無論他看什麼書,走過什麼地方,文聲勢必都要翻看一眼那本書,走一走那個地方。
陳凡生只是不動聲色,任由他折騰。
轉眼一個月過去了,天已經明顯的暖和起來,將窗戶開啟,坐在四樓的窗下看書,是一件再愜意不過的事情。
是夜,陳凡生穿了一身夜行衣,將門從裡面鎖上,從窗戶裡跳了出去,輕鬆的翻過宮牆,避開巡邏的宮中侍衛,來到了藏卷閣的院子外。
一個月的時間,足夠他對這個地方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