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王妃母親為了勸我掩蓋鋒芒,曾經告訴了我一件事,就是二十五年前,辰王府裡曾經發生了一件大事,這件大事一直都是父親心底的一根刺!
雖然王妃母親沒告訴我這件事情是什麼,但她曾經說過,父親很在意這件事,在這件事面前,什麼夫妻情分,兒女血脈都不值一提!
我是擔心,父親對大哥這麼重視,不知是否和那件事有關,若是有關,對大哥不一定是好事,大哥一定要小心!”
陳凡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會小心!”
陳夜摟著唐思月半開玩笑道:“自家兄弟,相互照應是應該的,再說了,以後我不學無術,還少不了大哥對明月院多加照拂!”
聽他這麼說,四個人都笑了起來。
“時候不早了,我們早點回去吧!”陳夜看著天色提議道。
聞錦看了眼茅草屋,看向陳凡生他們道:“那個琴師出來了嗎?”
陳夜道:“沒見他出來啊!”
唐思月看著聞錦笑道:“大嫂,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今天不可能聽到一曲完整的無音曲。花樂師不愧是花樂師,前幾天還記不清曲子的順序,今日便可以彈得這麼流暢了!”
“彈琴的不是師父!”聞錦搖了搖頭,對陳凡生說道,“相公,我過去看看。”
陳凡生拉著她道:“我和你一起去。”
聞錦想了想,她想一個人去是擔心花千樹也在茅草屋內,她帶太多人去引得他不耐煩,不過相公是她的夫君,她既然認了花千樹做師父,早晚還是要見相公的,便點點頭。
兩人一齊朝著茅草屋走去,屋子裡外都很安靜,不像有人的樣子。
陳凡生和聞錦對視了一眼,推開門走了進去,掃了一圈,只見屋子裡果然沒有人,只有一柄琴。
陳凡生看了眼對著後面開敞著的窗戶說道:“他應該是從窗戶裡走的。”
聞錦摸了摸琴絃,這把琴正是當初她從聞止的手裡買下來抵押到花千樹那裡的那把琴。
這個人能從花千樹的琴彈琴,看來和花千樹的交情不一般。
“這琴有什麼問題嗎?”陳凡生看聞錦看著琴發呆,走上前去問道。
聞錦搖搖頭道:“我總覺得這種琴音我好像在哪裡聽過,但就是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就別想了。”陳凡生抬手輕輕捂住她的眼睛道,“花樂師肯定認識這個人,我們去找花樂師問一問就知道了。”
“算了,反正也沒什麼要緊。”聞錦拿開他的手,輕輕抱著他說道,“相公,我有點擔心你。三弟說的二十五年前發生在辰王府裡的大事和父親和公公的事情有沒有關係,若沒有關係,為什麼偏巧時間都是二十五年前?”
陳凡生抬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安慰她道:“別擔心,我有分寸。”
聞錦點點頭,退出他的懷抱,將桌上的琴抱在懷裡,對他說道:“我們回去吧。”
“嗯。”陳凡生接過她手裡的琴,兩人一齊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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