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織錦捲起她的褲管,露出膝蓋,然後拿手輕輕在她膝蓋上捏了捏,轉身對陳凡生說道:“曹大娘是早年傷了膝蓋沒好完全落下了病根,相公,對嗎?”
“對。”陳凡生站起來,看著曹大娘道,“想要完全根治這種舊疾,配藥的時候需要萬分小心,沒有高超的醫術很難配出這種藥。曹大娘放心,我這就寫信給我師父,請他老人家來配藥。”
“凡生的師父!”曹大娘和曹織錦全朝著他看過來。
曹大娘自然喜不自勝:“凡生一看就不凡,那凡生的師父可就更厲害了!”
曹織錦對曹大娘道:“一會兒讓蕭隱去我家取些止痛的草藥過來,今天晚上敷上就不會這麼痛了。”
曹大娘感恩戴德,非要跛著腿出來相送,被兩人制止。
出了曹大娘的院子,曹織錦問陳凡生道:“相公如果不想我會醫術的事情被大家發現,可以隨便找個理由就是,為什麼要將父親拿出來做幌子呢?”
陳凡生回答道:“說一個謊就要用一百個謊來圓,你一身醫術全都繼承於師父,雖然是你在治病但其實也是師父在治病。”
曹織錦知道他是在保護她。但是他之前平淡了那麼久,現在為了她將自己的老底都告訴別人了,她感覺十分過意不去。
“相公會不會很為難?”她停下腳步,看著他。
陳凡生手臂一勾,大手拖住她的後脖頸將她湊到自己面前,他低下頭,令兩人額頭抵著額頭,輕笑道:“阿錦,不必太在意,我有個超凡的師父不是件很丟人的事情!”
曹織錦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但是此時陳凡生已經跑遠了。
曹織錦氣得原地跺腳:“相公,你站住!”
“阿錦,過來追我。”他站住,轉身遠遠的看著她。
曹織錦咬牙:“臭相公,別讓我追到!不然……”
“我來了——!”
她奮力衝過去,陳凡生一步都沒挪動,準確的將她接住。
她一頭扎進他的懷裡,心融化了!
回到家裡,曹織錦看著他坐在桌子前拿著之前從她頭上拔下來的髮釵出神。
好在家裡不缺草藥,她已經做好了止痛藥和治療曹大娘腿傷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