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陳凡生是老師的弟子!真的假的?”文海一聽差點跳起來,是被激動的!
文聲迷茫的搖了搖頭:“不知道真假。”
“那你從哪裡知道這件事情的?”他連忙追問道。
文聲指了指自己腦袋:“這裡。”
“你幻想的?”文海松開他。
“當然不是!”問聲否認道,“是我存在這裡的記憶告訴我的。”
文海摸了摸腦袋,問:“我怎麼沒有這種記憶?”
文聲無奈的說道:“你比我晚來,當然不知道了。”
緊接著他回憶道:“那個時候我才十歲。那一天是我拜師的日子,老師對我提了一個要求,老師要求我獨自一人來書院拜師。”
他看著文海道:“你應該知道,我從小和母親一起生活,雖然小的時候有一個人跑出村子很遠的地方去玩過,但是到了母親規定回家的時間,我一定會按時回家。”
“我雖然已經長到了十歲,是個大孩子了,但是我成長的人生歷程中到處都有母親的身影。”
“老師的要求對於我和我母親來說都是意義非凡的。”
“我需要說服母親好教她放心,同時也必須說服自己擺脫對母親的依賴性。”
“因此對於意義非凡的一天,我記憶深刻。”
“當時我站在書院外的院子裡,不太坦蕩的敲了敲院子的門,沒人理我。”
“現在想想真是傻氣,誰會去敲院子門引起別人的注意?”
“我正侷促不安的時候,屋子的門被人從裡面開啟了……”
文海一動不動,屏氣凝聽。
“只見裡面走出來一個十五歲的少年。他一身沉靜的書香氣和他那雙如堅鐵般自信的眼睛讓人很難將目光從他身上挪開。”
“我帶著滿滿的羨慕折服在他的氣質之下,想象著如果有朝一日我像他一樣站在此地,心裡頓時激情澎拜,一點也不緊張了。”
“那個少年是來做什麼?”文海的好奇心早就按捺不住了。
“是來拜別老師的。”文聲忽然終止了回憶。
“為什麼要拜別老師?都說一日師終身父。”文海怎麼也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