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素覺齋火災現場離開後,蘇覺、顧素深和沈逸風滿心疑惑,順著翡翠鐲散發的熾熱溫度和神秘光芒,一路追尋到了城市郊外。那神秘的召喚感愈發強烈,最終,他們停在了一座看似普通的農場前。
“這地方看起來平平無奇,翡翠鐲怎麼會把我們引到這兒?”沈逸風推了推眼鏡,滿臉疑惑地打量著眼前的農場。四周是一片廣袤的農田,幾座簡陋的農舍錯落其間,煙囪裡冒著裊裊炊煙,一切都顯得寧靜祥和,完全不像藏著什麼驚天秘密的樣子。
蘇覺緊緊盯著農場,手腕上的翡翠鐲滾燙得厲害,彷彿在急切地催促著她:“我也不清楚,但這鐲子不會無緣無故帶我們來這兒,裡面肯定有問題。”
顧素深拔出配槍,眼神警惕:“小心點,往生教的人說不定就在裡面等著我們。”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給蘇覺和沈逸風吃了顆定心丸。
三人小心翼翼地朝著農場靠近,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陣隱隱約約的痛苦**聲。蘇覺心中一緊,加快了腳步。走進農場,他們發現農舍後面有一個不起眼的地下室入口。
“就是這裡,聲音是從下面傳來的。”蘇覺壓低聲音說。
三人緩緩走下地下室樓梯,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混合著腐臭和藥物的味道。地下室裡昏暗潮溼,牆壁上掛著幾盞閃爍不定的油燈,勉強照亮了周圍的環境。
“這是什麼地方……”沈逸風捂著鼻子,皺著眉頭說。
在地下室的角落裡,他們看到了一排排鐵籠,每個籠子裡都關著一個人。這些人眼神空洞,表情痛苦,身上佈滿了傷痕,有的還在不停地抽搐。
“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人是誰?”蘇覺震驚地看著眼前的慘狀,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和同情。
顧素深走上前去,試圖和其中一個人交流:“你好,你能說話嗎?這是怎麼了?”但那人只是呆呆地看著他,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顯然已經失去了正常的意識。
這時,蘇覺發現每個籠子旁邊都放著一個注射器和一些藥物。她拿起一個注射器,仔細檢視上面的標籤:“這些人被注射了致幻劑,他們是往生教用來製造‘痛苦容器’的試驗品!”
“痛苦容器?那是什麼?”沈逸風疑惑地問道。
蘇覺想起之前在往生教據點發現的一些線索,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往生教有一種邪惡的儀式,需要用到充滿痛苦的靈魂作為祭品。他們透過給這些人注射致幻劑,讓他們陷入無盡的痛苦和恐懼之中,從而製造出所謂的‘痛苦容器’。”
顧素深握緊了拳頭,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這些畜生,竟然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就在這時,地下室的門突然被開啟,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穿著一身破舊的工裝,臉上帶著兇狠的表情,看到蘇覺等人,他先是一愣,隨即大聲吼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蘇覺毫不畏懼地迎上男人的目光:“我們是來調查真相的。你是誰?為什麼要把這些人關在這裡?”
男人冷笑一聲:“調查真相?哼,你們還是先管好自己吧。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識相的就趕緊滾!”
顧素深舉起槍,對準男人:“少廢話,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男人看著顧素深手中的槍,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就憑你?你以為你能威脅到我?”說著,他突然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朝著顧素深撲了過去。
顧素深連忙側身躲避,同時開槍射擊。子彈擦著男人的手臂飛過,男人卻絲毫沒有退縮,繼續瘋狂地攻擊。蘇覺和沈逸風也立刻加入戰鬥,三人與男人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在戰鬥中,蘇覺發現這個男人的身手十分矯健,而且似乎對地下室的環境瞭如指掌,他們一時間竟然難以佔到上風。
“這男人不簡單,小心點!”蘇覺大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