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自由活動後,它明顯要比韓雪清表現的膽大許多。
眼看著棉花糖甚至敢於出艙到外面的甲板上走,剛被船突然晃動嚇到不久的韓雪清,有些擔心的問葉墨它這樣會不會有危險。
不過已經不止一次帶棉花糖出海的葉墨,對此卻是非常的放心。
他告訴韓雪清不用擔心,說貓的平衡性和對危險的預判性要比人要好。
之後他在艙內把他的畫架給支好,放上畫紙後卻並不急於畫畫。
“陳叔,可以開船了!”葉墨對船長招呼道。
而這個遊艇上唯一的船長,不僅是船長,還身兼舵手、水手、安全員、緊急維修工等多重身份。
這座城市的碼頭遊艇業務,一般允許船長帶著乘客開到離碼頭最遠20海里的地方。
摺合公里數,約為37公里。
這個距離在城市中由於有各種建築物遮擋,哪怕開車也會覺得是一段不遠的距離。
可是到了一望無際的海上,哪怕遊艇已開出了非常遠,韓雪清透過船艙的玻璃回望,還是能很清楚的看到碼頭所在的地方。
“離目的地還有一會兒,要不你先給我彈一首歌幫我找找感覺?”
葉墨見韓雪清緊張的心情稍緩,有心幫她更加放鬆下來,於是笑著提出了這個要求。
“你想聽什麼?”韓雪清點頭後,開啟了身旁的黑色吉他袋,把深黃色的吉他從裡面拿出來,抱在懷中調整好姿勢問道。
“既然在海上,就唱一首和海有關的吧!”
聽葉墨這麼說,一直在駕駛位開船的陳叔立刻就回頭,看到韓雪清似乎很專業的樣子,玩笑般點歌道:“會唱水手麼?在海上的人都喜歡聽這首歌。”
“會的。”韓雪清點點頭,在彈唱前先問葉墨:“可以麼?”
“可以,當然可以!”葉墨以前一直聽《水手》都是男聲版的,這時候看到韓雪清也能唱,還是用吉他彈唱,也非常感興趣。
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
像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永遠難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