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春在唐語攝人的氣勢帶著唐語走向了一家小型的酒吧。原本一直跟著他們的那一群傷殘的小弟則被留在了酒吧外面。只剩下二人
目前這個點,酒吧里根本沒什麼人。
黃春朝著酒吧裡的工作人員點了點頭,然後走在前頭領路,唐語跟在身後。
一路走到最裡面,黃春突然朝著牆壁上一個不起眼的位置按了一下,然後,白色的牆突然從裡面被開啟。
酒吧裡的光線很暗,在加上這個地方特別處理了一下,所以一眼很難看出這其實是一道門。
“大黃,是你啊!”開門的是一個非常瘦的男人,臉上架著一副大號的黑框眼鏡,看到黃春時,笑得還算真實,看到他兩隻手上的繃帶時,還好心地問了一句:“你這手,沒事吧。”
黃春點了點頭,同樣笑著露出一排黃牙,問;“我剛剛打電話威哥沒接,威哥在裡面嗎。”
“在的,去吧。”眼鏡男說著,多看了黃春身邊的唐語兩眼,大概是沒想到這個地方還能見到長得帥氣的男人。
“好的。”
得到準信後,黃春領著唐語往裡面走。
一路上,唐語一直沒說話,但是眼光八方,耳聽六路,觀察著身邊的一切。、
二人走進了一個堆滿建健身器材的大概四十平的房間。
“威哥,我帶了個人過來。”
名叫威哥的人是一個大概四十歲上下的中年人,國字臉,看上去非常的忠厚老實。他身上穿著棕色的背心,剛把身邊的兩個男人打趴下。
“什麼事?”
嚴威上下看了一眼唐語,同樣露出了驚訝之色,伸手拿過放在椅子上的毛巾。
“威哥,他說有事要...要...”黃春突然間說的磕磕絆絆,和結巴了似的。
“還是我來說吧。”唐語嫌棄地看了一眼黃春,伸手將黃春輕輕推到一邊。
“我今天來是砸場子的!”
唐語眉眼含笑,即便身穿男裝,也是相當得帥氣。
黃春瞪大了眼睛。
不是,你來的時候說的不是這樣的。
黃春眼尖的發現嚴威不悅地皺了皺眉,張嘴就要解釋。
卻被唐語強搶先了一步。
“今天,你的人,也就是他。”唐語指了指身邊臉色蒼白的黃春,道:“得罪了我的女朋友。我女朋友一生氣,將我趕出了家門。我現在也很生氣,所以找上門,他說你是他老大,讓我來找你就行了。”
唐語信口胡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