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某些時刻想到有些秘密只有他們兩個知道時,還是會產生某種特殊的快樂,就像現在。
誰又能想到在學校基本不怎麼互動的兩個人就是情侶呢。
“我確實沒想過青禾社團能這麼牛逼,我當初還覺得你神經病了呢,現在想想當初拉著蔣昊陽加入青禾真的是很明智的選擇,”劉冰笑道。
“慢著,”蔣昊陽忽然拉住劉冰:“你歇會兒吧,你和李一凡都是我拉進去的,當時你死活不加入說話劇社和街舞社的美女多,不是你?現在開始邀功了?”
“有麼?”劉冰一臉理直氣壯的說道:“你記錯了!”
劉佳敏和楊夕兩個人笑看著大家臭貧,學生時代裡哪怕說一下午沒營養的話都不會覺得無聊,可能是因為大家都不趕時間,不用忙著生存吧。
無數人在走入社會都期盼著可以徹底從生存的圈子裡跳出來,去做一些跟生存無關的事情。比如無憂無慮的浪費這時間去看書、做個木匠成為一個手藝人,做個三流的畫家滿足著自己的精神世界,做個不入流的吉他手滿足著自己的愛好,也可以隨時背起行囊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土耳其清澈的湖面,希臘美麗的海灘,馬爾地夫蔚藍的海水,西藏艱難的山路。
也許你會選擇在西藏開家小小的客棧,客棧是用木頭搭建起來的,擁有一個天井,你從客棧裡抬頭就能看到藍藍的天空。
這一切想想都是那麼的美好。
可是所有人都忽略了,其實在步入社會,大家早就有機會去擁有這樣的生活。
這就是生存和生活的差別。
對於劉佳敏來說,完成殺人遊戲的這段艱苦時光是很快樂的,有一群有趣的夥伴聚在一起總是開心著,而且對於她自己的心境也幫助很大,似乎真的像任禾說的那樣,心靈境界上了一個層次,在音樂裡感情的表達也更加充沛了。
她期待著青禾社團繼續走下去,和大家一起。
有句話說的很好,有趣的靈魂終會相遇。
劉冰這次認真說道:“其實當初看到那七條橫幅的時候,我的心裡就像是有一團火無處發洩一樣,所以最終選擇加入。”
“我也是,”李一凡笑道。
任禾平靜的說道:“所以大家也要記住,不是我選擇了大家,而是我們選擇相聚在一起。”
……
嗯,慣例,吃口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