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一定要冷靜啊,你不能打死季雲逸,冷靜冷靜!”
江華苦口婆心的安撫盛怒的陸沐風。
陸沐風坐在車內,煩躁的抽菸,打季雲逸的時候出手太重,手指關節隱隱作痛,拿煙的手抖個不停。
一支接一支,陸沐風的情緒終於平復下來。
他將菸蒂狠狠摁滅在水晶菸灰缸裡。
“上去把老闆娘請下來。”他冷聲下令。
江華為難的皺眉,剛才自家老闆打季雲逸打得那麼狠,老闆娘都哭了,他現在去請,恐怕請不下來吧!
但不管能不能成,他都得去試試,不然自家老闆這邊不好交代。
江華暗暗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硬著頭皮上樓,在手術室外找到齊羽汐。
他半彎著腰,恭恭敬敬的說:“老闆娘,老闆請您下去。”
“我不去!”
“老闆娘,你就下去吧!”
齊羽汐一開口,就忍不住想哭:“江華,你說,你家老闆是不是不可理喻,我都原諒他了,他為什麼就不肯放過季雲逸,我和季雲逸說幾句話,他能把人打得半死,他這樣的人我還怎麼和他在一起生活,我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事就是認識他,他連季雲逸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自私狹隘,男人的恥辱。”
齊羽汐氣得口不擇言,把陸沐風罵得一文不值。
這些話在江華面前罵罵也就算了,江華不會告訴陸沐風。
結果陸沐風自己上來親自請她。
剛走出電梯,就把她的話聽了個一字不漏。
原來在她的心目中他就那麼差勁兒,連季雲逸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