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沐風抿抿唇:“不是,她沒這個能耐。”
“那是誰,除了她,我也沒得罪過別人。”
齊羽汐一向認為自己性格還算不錯,在外面也沒和誰吵過架,結過怨,只有一個徐紫衣,想她快點兒死。
齊羽汐認定陸沐風是在維護徐紫衣,不高興的反唇相譏:“是啊是啊,徐紫衣心底善良,不可能做這種事,我這種歹毒的女人,活該被人殺了,死無全屍。”
陸沐風聽出齊羽汐話中有話,過了這麼多年,她還在計較當年他的一句氣話。
如果她不那麼倔強,說那些惡毒的話惹惱了他,他又怎麼會罵她歹毒。
女人的心眼兒果然比針還小。
你對她好一百次她都不記得,你對她不好一次,她記得清清楚楚。
陸沐風哭笑不得:“怎麼還在為五年前的事生氣?”
“誰說我生氣了?”齊羽汐下巴一仰:“我沒生氣。”
“沒生氣這嘴怎麼噘那麼高?”
陸沐風伸出手,大拇指的指腹溫柔的滑過齊羽汐略顯暗沉的小嘴:“邀請我吻你?”
“滾!”齊羽汐粗暴的拍開陸沐風的手:“你這個人太不要臉了。”
“老婆都快沒了,還要臉幹什麼?”
臉又不能暖床,也不能嘿嘿嘿,他還是想要老婆。
齊羽汐被陸沐風氣得沒語言,賞了他一擊大白眼兒:“那夥人為什麼要擄走雲逸,他現在還活著嗎?”
“不知道,南宮宇恆派出軍方的偵查員,但是線索中斷了,有人在阻止我們查下去,而那個人的身份非常顯赫。”
陸沐風的話讓齊羽汐一個頭兩個大。
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得罪什麼身份非常顯赫的人她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