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一句,就是半句也沒有。
他甚至不想看到這個母親強塞給他的女人。
陸沐風對齊羽汐的厭惡都寫在臉上。
齊羽汐想看不見都不行。
呵,她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明知道是這樣的答案,她何必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齊羽汐吸吸鼻子,苦笑道:“可是我有,我有很多很多話想對你說,陸沐風,我嫁給你三年,我們說話的次數一雙手都能數得過來,這幾天,我和你說的話比這三年的總和還要多,但每次都是吵架,我不想和你吵架,我們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聊一聊好嗎?”
陸沐風沒有停留,邁著穩健的步伐離開。
齊羽汐低頭揉散眼底的淚。
衝到白律師的辦公桌前,她抓起筆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下自己的名字,一筆一劃,力透紙背。
“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可以,可以,夫人慢走!”老闆交代的任務完成,白律師也不再為難齊羽汐,高高興興的恭送她離開。
守在門口的記者狗仔已經被陸沐風派人趕走了。
齊羽汐走出律師事務所,拿出自己寫的那份離婚協議憤怒的撕碎扔進垃圾桶。
馬路對面,陸沐風坐在勞斯萊斯幻影內,隔著玻璃窗看著齊羽汐。
連南宮宇恆都看不下去了:“風,你這樣太殘忍了吧,她只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正因為是小姑娘,他才更要快刀斬亂麻,總不能拖到人老珠黃再離婚吧!
對齊羽汐來說,那才是真的殘忍。
陸沐風語氣幽幽:“以後她會感激我!”
“她只會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