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紫衣被盧卡斯折磨得暈了過去,她胸口的燙傷泊泊的滲著血珠,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
盧卡斯叫來醫生為徐紫衣治療,並把徐紫衣給他熬的皮蛋瘦肉粥讓醫生帶回去化驗。
雖然他人回不了米國,但已經派人帶了血樣回去研究。
盧卡斯認定是徐紫衣勾結陸沐風在害自己,他病得越重,折磨徐紫衣就越兇。
短短几天,徐紫衣就被他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徐紫衣被盧卡斯囚禁在別墅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每天以淚洗面。
……
病毒同樣在陸沐風的體內肆虐,他每天早上醒來都會暗暗的嘆一口氣,還好醒過來了,沒有就這樣睡過去。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都會親吻齊羽汐的臉,對她說一聲:“我愛你。”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沒有醒過來,至少齊羽汐知道,他愛她。
活著的每一分每一秒對陸沐風來說都是賭博,以生命為賭注,為了齊羽汐和兩個孩子,他也要贏。
齊羽汐覺得陸沐風這段時間怪怪的。
“你最近怎麼這麼肉麻?”
肉麻得她都不習慣了。
陸沐風回答得理所當然:“女人不都喜歡甜言蜜語?難道你不喜歡?”
“喜歡倒是喜歡,只是不習慣。”齊羽汐摟著陸沐風的脖子,往他懷裡拱了拱。
最近天氣涼了,她手腳冰冷,只有在陸沐風的懷裡才能暖和起來。
“慢慢就習慣了。”陸沐風的唇湊到齊羽汐的耳畔,親親的吻她的耳珠,惹得她身體直顫。
“哎呀,你別這樣。”齊羽汐左躲右閃,難受的說:“如果又宮縮,你看我揍不揍你。”
前幾天陸沐風一時把持不住,對齊羽汐做了壞事,結果害得齊羽汐宮縮,肚子硬得像石頭,把兩人都嚇壞了,半夜三更往醫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