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季雲逸道歉,齊羽汐哭得更兇了。
她恨嚴俊琳,恨不得把嚴俊琳的屍體從墳墓裡挖出來剁成肉醬。
那個惡毒的女人,不但害得她們一家人不能團聚,還害得她們陰陽永隔。
最毒婦人心,嚴俊琳的心,比毒蛇還要毒上百倍千倍萬倍。
咖啡廳的老闆娘親自給齊羽汐和季雲逸送來咖啡和甜點,見齊羽汐哭得稀里嘩啦,連忙拉著她安慰。
“哎呀,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怎麼哭這麼傷心,別哭了別哭了,今天覺得不得了的事,明天再看,也就是一件小事。”
老闆娘又轉頭說季雲逸:“你怎麼光看著,還不快來安慰你老婆,是不是你把人家惹著了,快道歉啊,大丈夫能屈能伸,這點兒小事還要我來教嗎?”
季雲逸面露尷尬:“謝謝你老闆娘,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們。”
老闆娘以為季雲逸不肯道歉,沒好氣的數落道:“你們這些臭男人,只知道維護自己的面子,自己老婆不哄,難道讓別的男人來幫你哄嗎?”
話說到這份兒上,季雲逸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了。
“她不是我老婆,我們只是朋友。”
“啊?”現在換老闆娘尷尬了,看看齊羽汐,再看看季雲逸,放下咖啡和甜點,一臉懵逼的走了。
季雲逸抽了幾張紙巾遞給齊羽汐:“別哭了,你再哭,老闆娘又要罵我了。”
齊羽汐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和鼻涕,聲音帶著濃濃的哭腔:“你幫我聯絡北冥景,我想打聽……關於青青的事。”
“我聯絡不上他。”季雲逸搖了搖頭。
脫離組織之後,北冥景來找過他幾次,但是兩人都是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