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納薩安慰齊羽汐:“我已經派人去請王子殿下回來了,等王子殿下回來一定可以救你。”
“謝謝。”
齊羽汐對這個男尊女卑的地方徹底絕望了。
她被士兵關進一個黑漆漆的小房子裡,等著接受審判。
漆黑的小房子讓齊羽汐想起棺材裡的****夜夜。
恐懼無聲而至,撕扯著她。
齊羽汐抱著雙腿,蜷縮在角落。
陽光從小天窗透進房間,灑在了齊羽汐的臉上。
她睜開眼,只看到一片金黃,除此之外,什麼也看不到。
走廊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門被重重的踢開,路易斯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
“青青,對不起,我來晚了。”
路易斯將齊羽汐擁入懷中,她聞到他身上有濃郁的血腥味兒。
“放開我……”
齊羽汐掙扎著後退,抬起滿是鮮血的雙手。
毫無疑問,這些都是路易斯身上的血。
她驚愕的看著他,這次發現他白色的長袍被血染紅了一大片。
“你……這是……這怎麼回事?”
齊羽汐被滿眼的血腥給嚇得語無倫次。
“沒事,一點小傷,走吧!”
路易斯抓住齊羽汐的手腕兒,拉著她往外走。
關押齊羽汐的小黑屋外面跪了一地計程車兵。
只有一個英俊的男人沒有跪,他穿的也是象徵身份的白袍,冷冷的看著他們。
那個男人則是中東人特有的長相,黑色的頭髮,棕色的面板,五官精緻,看氣勢應該身份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