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本想獨自回去,我不同意,讓留宿在這邊她又不肯,只得拿了車鑰匙一同下樓。
可到馬路邊就有一輛計程車開過來,老媽攔下後便遣我回去說不用送了,等到家了她給我掛個電話就是。我沒堅持,目送著計程車載著老媽離開後轉身上了樓。
腳剛踏進門就有電話進來,拿出來一看是周瑜。
“喂,賈小如,咱媽走了啊。”
我明知故問:“你咋知道的?”
“我在咱們家樓底下車裡待著呢,就沒走,正琢磨咱媽這事呢。”
聽他一口一個“咱媽”倒是喊得順流,一邊換拖鞋一邊關門,在門要關上時遲疑了下只是輕掩,在電話裡問他:“你琢磨什麼?”
“琢磨咱媽突然駕到我這一點心理準備都沒,形象不佳,怕是給咱媽留了不好印象了。”
他那哪是形象不佳啊,分明就是毫無形象。
若不是老媽連他小時候光屁股的樣子都見過,怕早就開罵了。
“怎麼不說話呢?你給我老實說,我走後咱媽跟你說了什麼?是不是對我很不滿意?”聽見周瑜在叨叨絮絮地提問,即使隔著電話也能感覺得出來他的緊張。
我說:“有什麼要問的不能上來再說嘛,你反正也沒走。”
他卻一口拒絕了:“不行,我不能上來。咱媽規定的,說在我禮數沒到位之前必須與你分開不見面,辦不到就……”
挑了下眉,“辦不到就怎樣?”
很憋悶的小聲透過電話傳來:“辦不到就滾。”
“……”我很不厚道地笑出了聲,這還確實是我老媽的氣勢。
他在電話那頭磨牙:“賈小如,你儘管笑,等把咱媽哄好了一定跟你加倍討回來,到時你等著向我求饒吧。”
我的老臉一紅,因為是新婚,他又精力無窮,除了例假期間幾乎每天晚上都折騰到老晚。都說男人在床事上是天生的戰士,攻城掠地與佔有毫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