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對老爸的魔術表演仍然不認同。
頓覺索然,像被澆了一盆涼水似的,帶錢小寶幾人過去找老爸時我也沒了之前的興奮。老爸被他們給圍在了中間,聽著奇奇怪怪的問題我又忍不住回頭去看周瑜。
他正看向這邊,與我視線對上就朝我招手。我立即小跑了過去,到跟前時他攬住我肩膀往外走,“我們先走嗎?”我疑惑地問他。
“既然來了,去別處玩玩呀。”
“那他們呢?”
“管他們作什麼,我們玩我們的。”
遊樂場裡有什麼?旋轉木馬?小火車?NO,這些都是小case,周瑜鍾愛的是讓人腎上腺素飆升的高刺激,比如,過山車、高空彈跳,還有高空彈跳。
前兩個我被拖著一起玩了,臉煞白地下來了,等到高空彈跳時打死我都不肯跟周瑜上去了。他一臉惋惜地抬頭看那高臺,嘴裡還呢喃:“本來還想和你一起試試呢。”
我堅決不受他動搖,等見他終於妥協要走時才發覺自己的雙腿都是軟的。
去京城學校報名前還有個插曲。
薑還是老的辣,說得可能就是老媽。
我以為跟周瑜的事瞞得很透徹,可當錄取通知書發到家裡,老媽就讓我把周瑜叫到了家裡。當時面對老媽,兩人都心裡惴惴不安。
老媽直接挑明瞭講:你倆既然都讀大學了,我就也不多管了。不過有一點必須有言在先——談戀愛可以,不能跨越雷池!讀書時就得守讀書的本份,等到畢業了才允許你倆在一起,知道了嗎?
我和周瑜面面相覷,心跳加速而慌亂,到底周瑜比我年長兩歲要沉得住氣,他立即嘿嘿笑了兩聲化解尷尬,然後拍著胸脯對老媽保證:阿姨您放心,賈小如在大學裡的一切都我負責了,我們絕不會做您不允許的事。
此人睜眼說瞎話的本領是越來越大了,說個謊連草稿都不用打的。剛前幾天那個天黑月高的晚上,還把我給欺負了去呢。
老媽狐疑的視線掃過來時,我心虛地垂眸,聽見老媽輕哼了聲說:最好是這樣。
之後開學前期去學校報名老媽沒有隨同,等於是全權將我託付給了周瑜。而周瑜對這事得意極了,他說老媽認可了他,應了那句俗話叫——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我沒他臉皮厚,臉紅到耳根了去踹他,什麼丈母孃與女婿的,他想得忒多了吧。
去到新環境確實因為有周瑜而變得很輕鬆,幾乎都不用我操心,全他在跑前跑後的。他的兩個兄弟吳覓與錢小寶,吳覓是和我們同一所學校的,錢小寶是在這邊的另一所學校,總之三個人還是形影不離。
用錢小寶的話說,周瑜是二十四孝男友,被我吃死了!
可事實上卻相反,我被周瑜給吃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