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喘了幾口氣後,拍了拍痠痛的大腿,搖搖晃晃的用原地站起來,他掙扎著返回木屋,隨後鎖死房門沉沉的倒在床頭睡去。
這一日除了早上的一頓魚肉外,肚子一直空著,先是掙脫繩索,後與獵人搏命,身上最後的一絲力氣都被榨乾。
獵人已死,巨蟒負傷逃竄,此時此刻腹中的飢渴也阻止不了他大睡一場的決心。
睡吧!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天色微量時,陳飛警惕的睜開了眼,他第一時間抓起身邊的獵槍,隨後才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
身上又酸又麻,腹中更是鑼鼓喧天,五臟六腑都餓得在不停叫喚。
陳飛握著獵槍翻身下床,先去死去獵人的屍體上搜尋一番,才易手一天的100多美元又回到陳飛手中,他把對方剝成一頭光豬,隨後拖到岸邊扔進看似平靜的蘑菇河中。
用不了多久,這具鮮血的肉體就能吸引水中成群的食肉動物尋來,開始享用一頓大餐,最後留下一具光溜溜的白骨。
這是監獄中死去囚犯的歸屬。
那些可伶的人,葬在異國他鄉的冰冷海水中,靈魂尋不到歸鄉的路。
而對這些吸血獵人,陳飛動起手來毫不手軟。
在木屋邊收拾一番後,發現木船仍完好無損的擱在一邊後,他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就是填飽肚子,等著老獵人喬治的到來。
若有機會幹掉對方,陳飛不會錯過,若是尋不到機會,他則遠遁一邊,先確保自己的安全再說。
中午十分,年長的獵人喬治領著兩名獄卒匆匆抵達木屋,結果木屋中空空如也,而被陳飛簡單收拾過的戰場處處都是打鬥後的痕跡。
這些瞞不過經驗豐富的老獵人喬治的眼睛。
他面色陰沉的立在草叢邊,對著泥土上的一灘鮮血發呆了片刻,隨後朝四周觀望了片刻,乾淨利索的翻身上馬,領著獄卒氣急敗壞的離開了木屋。
既然木屋的陷阱已被囚犯識破,受驚的鳥人斷然沒有繼續留在陷阱邊的道理。
而針對陳飛的抓捕行動,仍在繼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