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猛然衝過去，拿起十個瓷碗，反覆檢視，似乎想找出什麼破綻。
但是，無論他怎麼看，這都是最普通的瓷碗。
裡面的殘渣，也確實是經過特殊處理的。
他轉過頭，死死盯著蕭辰，眼神就像是看一個怪物。
“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蕭辰眼神平靜如水，沒有絲毫波瀾。
“只是對藥草比較瞭解而已。”
“瞭解？”
山羊鬍煉丹師感覺自己的三觀被徹底顛覆了。
這哪裡是瞭解？
簡直是瞭如指掌，洞若觀火。
他頹然地坐回椅子上，喃喃自語。
“不可能，不可能……”
周圍，其他人也是表情異樣。
看向蕭辰的眼神，充滿了敬畏，甚至，還有一絲恐懼。
之前，他們對這個天字外門弟子不以為然。
覺得他再有天賦，在煉丹一道上也只是個門外漢。
現在看來，至少在藥草辨認這一項上，這個年輕人已經遠遠超過了他們。
甚至，超過了考官！
足足過了好一會兒，山羊鬍煉丹師才緩過勁來。
看向蕭辰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
從一開始的輕視、不屑，到驚訝、震驚，再到現在的敬畏和……狂熱！
他彷彿看到了一個絕世天才，一個在丹道上有可能走得比他更遠，甚至能觸控到丹道巔峰的妖孽！
“好！好！好啊！”
他猛的一拍桌子，激動得聲音都有些破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