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實話說:“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掛上去的,但是起碼不是以前。我沒任何印象。”
薄止褣自然也知道,他不可能對著許傾城發火,所以薄止褣非常乾脆的把照片拿了下來,動手處理好。
許傾城默了默沒說話。
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小心眼有時候是表現在方方面面。
就好比現,這張大頭貼,被薄止褣找了剪刀,直接就把宋亦琛的部分給剪掉,而後丟到了垃圾桶裡,只留下許傾城的部分,被薄止褣放到了錢包。
“剪照片不吉利。”許傾城哭笑不得。
“反正剪的不是你,都很吉利。”薄止褣倒是坦蕩蕩。
許傾城見狀也沒說什麼,就這麼搖搖頭,看著薄止褣把照片收好。
而後這人又若無其事的吃東西,倒是再也沒提及這件事,一直到兩人吃完。
薄止褣牽著許傾城的手離開。
兩人上了車,下午許傾城要去公司開會,所以薄止褣是把許傾城送到了公司。
在車子停穩後,薄止褣並沒離開的意思,許傾城倒是很自然,就這麼踮起腳尖親了親薄止褣薄唇。
這是兩人的習慣。
但這一次,薄止褣忽然摟住許傾城的腰肢,並沒鬆開許傾城的意思。
許傾城一愣,被動抬頭看著薄止褣,不知道這人要做什麼,她眨眨眼的,顯得安靜。
“怎麼了?”許傾城低聲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