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克先生是幸運的。
1991年的聖誕節,一份大禮從北歐傳來,送到了他的辦公桌上。
也送到了整個資本主義世界。
如果這種事情放在一年前,那他絕對會連夜召開電視直播,向全體國民通報這個‘振奮自由世界’的訊息。
但,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如果。
從青丘抵達英國後,來自遠東、北歐,各種各樣的訊息匯入唐寧街。
華國,俄國,他們令人驚歎的與英國全然不同的巫師世界,讓哈克先生頗有一種睜眼看世界的感覺。
蘇東鉅變,可整個歐洲卻都靜悄悄的。
法國、德國等歐洲主要國家,對這件事的表現都顯得拘謹,他們好像有著某種顧慮似的...
唯一稱得上‘正常’的國家,似乎只有遠在北美洲的美國。
他們陷入了狂歡。
哈克先生的內閣已經開過幾次會議,與WIC、六處、五處的政府高官,他也進行過會晤。
大抵,唐寧街是有了一套解題思路...
不過,這需要背刺自己親兒子,所以哈克先生還在猶豫。
而隨著這種沉悶的氣氛慢慢擠壓,一股莫名的緊張感開始在唐寧街的上空凝聚。
備受煎熬的情緒一直持續到,安東尼回到白金漢宮。
在他被一堆唐寧街最近所蒐集到的各類資料淹沒前,他不由的發出一聲感嘆!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怎麼跟自己印象中的哈利波特世界不太一樣?
原來克格勃高層是巫師?
原來蘇聯魔法部是受到蘇共領導?
原來他們和長安太學有著交換生傳統?
這麼魔幻的現實不由的讓他擔憂,既然俄國的局勢是這樣,那麼其他歐洲國家呢?
法國?德國?
這兩個英國百年死對頭,到底什麼情況?
不會也和俄國一樣吧!
不會吧!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