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于飛,翽翽其羽。亦集爰止,亦傅於天。
高高青天鳳凰飛,百鳥展翅緊相隨,鳳停樹上百鳥陪,直上晴空迎朝暉。
彩色琉璃,晶瑩剔透、光彩奪目。化作的鳳凰更是栩栩如生。
殿門前各有兩根石柱。
有一個人身無首的怪物,手提長刀,氣魄凌厲,似乎是一尊活的凶煞之物。
殿內,一尊三丈高的青銅鼎爐,正冒著嫋嫋熱煙,一股清香撲鼻而來。
似是青鋼鐵所鑄造,其表面刻畫著許多古怪的符文,每一枚符文上都透露出一種浩瀚的氣息。
鼎爐旁,四位身著淡雅長袍的法師席地而坐。
想來他們就是太學的幾位師長了。
“鄧布利多的信,大家都傳閱過了吧,哎!真沒想到蒼水竟然會走上這條路。”正對著大門的一位身穿灰色素衫的老者輕嘆道。
“夫子,說到底這都是我的錯。”緊靠夫子左手邊的中年男子沉痛的道:“是我太溺愛她了。”
“這並非你的錯,溫書。愛惜人才,不是什麼過錯。”長安太學的祭酒夫子,緩緩說道。
右側一個身材嬌小的美人,手拿一把白扇,眼波流轉間,開口道:“人之常情,她想要擺脫吸血鬼的身份,研究邪術這本就無從談論對錯,只是她不該殺那麼多人,如今她早已入魔。我們該做的就只剩下降妖除魔,維護太學的尊嚴。”
“青丘說的不錯。”夫子的眼神中露出以一抹讚賞之色。
金蒼水之所作所為已經完全背離師道,她甚至背離人道。
再多糾結對錯,於事無補,為今必須快刀斬亂麻。不能再讓她繼續禍害人間。
另外...
崑崙虛的幾位天師多次降下啟示,英國那邊似乎有什麼變動。
那位遠東的客人,阿特洛波斯·特里勞尼已經悄悄返回了英國,顯然她是預知到了什麼。
“哼!終究是蠻夷,不服教化,我早就說過此女斷不可錄取,看看,現在果然出事。”
“兵策,慎言!”夫子有些不悅的看著那位身材魁梧的師長,語氣略微加重。
“難道你還想魔法學校魔藥錦標賽的事重演嗎?”
夫子輕聲嘆了一口氣,搖搖頭。心底升起了幾分憂慮。然後看向一旁的張青丘,緩緩說道:“青丘,這次就麻煩你了。”
“是,祭酒。”
“我聽說,英國還有一支你們張家的遺脈,這次你正好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