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特洛波斯的小屋裡突然陷入了沉寂。
鄧布利多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良久之後,他緩緩的開口道:“關於那個印尼人,您還預言到了什麼?”
“別深陷預言,阿不思。”阿特洛波斯輕聲說著,語氣帶著點淡淡的淡然。
或許常人會震驚一位著名先知竟說出這種話。
可對於阿特洛波斯,百餘年,足夠她遇到過太多被預言左右的傻瓜。
“再返回英國之前,我的某位朋友拜託印尼魔法部調查過,你知道的,那邊的巫師並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來自日本和華夏的商人。”
“所以他最有可能假扮成遠東的商人進入倫敦。”
“商人嗎?”
鄧布利多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看來這件事需要麻瓜首相的幫助。”
...
另一邊,安東尼不滿的在霍格莫德村的街道上轉悠。
這都算是怎麼回事,把他叫來,又是啥也不說,就愣裝謎語人是吧!
還有那個保養的極好的女先知,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著裡有這號人嗎?
而且她還提到了某個印尼人,是自己夢裡的那個嗎?
先知還能預知到別人的夢嗎?
走著走著,安東尼停靠在大路的一個街角。一間狹小侷促的茶館門前。
隔著窗戶,一股肆意的荷爾蒙像陽光令人炫目。
狹小的茶館裡,一切裝飾都帶著俗氣的蕾絲花邊,就連桌子上擺放的杯盤碗碟也都用粉紅色的玫瑰花瓣做裝飾。
安東尼仔細的看著茶館裡的圓桌。
不由的感慨起帕笛芙夫人‘險惡用心’。
那種桌子直徑不足2英尺(60厘米)簡直小的可怕。
做在這種狹小的桌子上,交往的男男女女難免會有肢體的碰撞。
愛情的火花就這麼擦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