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拒絕地道:“現在不談遙遠的事,只說靳尚四處活動,你們怎麼辦?總不能眼看著死局而無動於衷吧。”
鍾一統擔憂地說:“伍關良不僅是個探子,還是個心狠手辣的殺手,我想,一定要看好他,不能再讓他逃跑。”
屈原一聽誇道:“這就對啦,老夫建議你們要利用軍隊的優勢,各個關口布防嚴密,使對手無可趁之機。”
靳尚為了有絕對把握贏得賭局,還真想到了線上關押的秦軍探子伍關良。
他將屈原推出門後,帶了一個大王的侍衛兵,到街邊叫了滑竿。
兩個山民抬著他晃悠晃悠地來到江邊的一座風景茶樓,他一下滑竿,便有人跑來向抬竿的山民付了金鈑,扶著他上去茶樓,那付金鈑的跑路者小聲說:“靳大夫,您找的人已經如約而至。”
侍衛兵愣在茶樓前道:“哎,你把靳大夫要扶到哪兒啊?怎麼不跟我打聲招呼啊?”他緊趕兩步,將那付錢者推開,自己扶著靳尚。
靳尚對那付錢人解釋說:“你不要怪,他是大王的侍衛兵,平常對人惡言重拳慣了的。”說著,他擺掉侍衛兵道,“你不要上樓了,就站在門口看著,若有異動,及時上樓報來。”
鍾一統親自去找監獄長商量駐守軍的事。
值守人員卻說監獄不在。問其去向,得到三個字:不知道。
他感到事情不這麼簡單,一把抓住值守人員的衣領問道:“監獄裡的頭都不知道到哪兒了,你值的什麼,守的什麼?”
值守員並不怕,而是閉嘴不吐一個字。
鍾一統的脾氣就是遇到越硬的,越要把他啃下來。他看值守員一聲不吭地進行軟抵抗,就令道:“好,你不說,就馬上去給老子找,找不回來,不要再來上班了。”
值守終於開口說:“監獄長說了,叫小的不要離崗,如果沒有他的命令,小的是不會出去尋找他的。”
鍾一統一聽,對眼前的這個值守上下看了又看,但看不透他心裡怎麼想的,只好說:“咳他爹的,還真是爺大不如現管的。這樣,我就不跟你拗來拗去了,你去找,不叫你下崗,我來守,出了事我負責。”
值守還是拒絕道:“這是監獄頭安排小的崗位,為什麼你要鳩佔鵲巢啊?小的真心不服。”
鍾一統又瞅了他一眼,心想,這是遇到牛皮糖了。他正思考對付辦法,來了一個士兵模樣的人,右手握的個松拳頭,往值守員手裡一接觸,值守員的頭一歪放他進去了。
鍾一統看的清楚,上去將值守卷著的那隻手一捉,就往開掰。
值守的手越攥越緊。
鍾一統不信邪,咬著牙使勁地掰,並將他的手往嘴上挪。可能是值守員感到要是再不放開,手可能會遭受咬的痛苦,因而快到接觸到鍾一統的嘴時,他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