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經意地淡淡地說:“我就這麼辦,他不敢說二話。”
“對不起,你走不了啦。”
秦兵軍官臉上頓時現出失望,但仍然剋制著道:“朋友,咱倆雖然是兩軍對壘中人,但此時卻都為單一個體,為父母所生,當愛惜自己的膚髮身體。”
莊蹻不說話,但莊蹻的另一隻手又及時抓住秦軍官的肩膀,生怕他跑掉。
秦軍官突然“哈哈哈……哈哈哈……”大笑道:“尊敬的楚大人,我走不了的,也不會跑。你也走不了。不是嗎?到最後,恐怕是我走了,你和你的軍隊一個人也走不了。”
“為什麼?你敢肯定?”莊蹻越來越感到眼前的這個人不是一般的秦軍官,他要是秦軍的高階軍官,那就不能讓他享有一點舒服。
於是,莊蹻再用力一扯,軍官的頭沉入水中。
等頭浮出水面後,秦兵軍官求情地說:“尊敬的楚家高官,你就放過我吧,成不了大事,反而很難受,更為嚴重的是,你這樣做,使我徹底沒有了尊嚴。”
“哈哈……你們秦軍跑到我楚地殺人、放火、佔地,壞事做絕,你們乾的哪件事是有尊嚴的?”莊蹻大笑著譏諷地說。
秦兵軍官不情願地道:“就是,就是我們這樣漂著,何時是個頭啊?漂者,不談軍事。要不這樣,我們一塊游到岸上,坐下來好好談談,如何?”他在想,要是下游來一艘商船,哪怕是一隻小筏子也好啊。
看著茫茫的江面,激流之中,只有他倆浮沉不定,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撩起他們的激盪心情。
莊蹻有同感的想,是啊,漂到哪兒是個頭啊。
莊蹻也在想著這個問題。唉,要是下游有艘楚國的商船,或是其他的船,來就是救援。
畢竟,千里江水永不斷。
不一會兒,便有船隊逆江而上。
阿彩站在船頭,頭髮被江風吹的飄忽飛逸。
她時刻注視著這湍流的江水,不放過任何一個疑點,希望從中得到點楚軍的勝利訊息。
有個士兵走到船頭說:“阿彩姐,你回艙休息會兒,由我跟鍾佰長來值守。”
鍾一統跟著也上來道:“是的,阿彩姐你放心的休息去,只要一有訊息,我第一個通知你。”
突然,她指著前方江水中的一個黑點對鍾一統道:“鍾佰長,你看,好像是兩個人頭往上躥啊。”166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