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漁翁,你為什麼要害死我?”鍾一統問道。
人們正在期待地等著老漁翁的答案。
這時,丁懷越大搖大擺地走過來問道:“你們都在看什麼呢?”
“不是看,而是等著聽他的回答。”鍾一統盯著丁懷越說。
丁懷越走到老漁翁身旁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他突然抽出一把短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照著老漁翁的喉嚨扎去。
“你要幹什麼?”鍾一統急忙攔阻,但為時已晚。
老漁翁強撐著身體,用手指著丁懷越斷斷續續地說:“你……你……叫我……做……你……”
丁懷越看老漁翁想說什麼,真怕他揭了自己的教義,於是又照著老漁翁的喉嚨連著捅了幾刀,看老漁翁徹底斷氣,丟下刀,冷靜地說:“你們肯定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殺死自己的救命恩人,是吧?實話告訴你們,他根本就不是我的什麼救命恩人,而是秦軍派來監視我的密探。幸虧你們齊心協力,總算捉住了這個水中蛟龍,為我們楚軍除了一害。”
已經喘過氣來的鐘一統,聽了丁懷越的話,再想想剛才老漁翁死時的狀況,一下起身抓住丁懷越的衣領怒目而對道:“好你個丁懷越啊,我鍾一統發誓跟隨莊將軍,視你為上級,你被秦軍抓走後,又安全回來,回來你就回來唄,為什麼還指使老漁翁害我?你說,說啊。”
丁懷越突然受到鍾一統的攻擊,一掌將鍾一統推的歪歪倒倒。
阿彩看到指責道:“懷越你瘋了?不老老實實休息,鬧什麼鬧?”
站一邊計程車兵看鐘一統體力不支,要倒地,便扶著他,指責丁懷越道:“你要幹什麼?你以為從秦軍那兒逃出來,就高人一等了?鍾佰長是為了滅秦軍而受傷的,而你呢?是個逃犯。”
丁懷越放開鍾一統,轉身與這個士兵幹了起來。兩個人在船舷你來我往地打鬥著,士兵一下將丁懷越舉上頭頂,就要往江裡扔,並說:“餵魚去。”
鍾一統眼看士兵已對丁懷越鬆手,便快速伸手抓住丁懷越的一隻腳,喊道:“來人,快幫忙。”
上來兩個士兵協助鍾一統將丁懷拉上來,重重地摔地板上,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各自走開。
“你們都不要鬧了”阿彩疑惑地問道:“哎呀,我的媽啊,原來他是秦軍的奸細。真的像你說的這樣?”
丁懷越不高興地說:“你如果懷疑我,可以去問他呀。”
“丁右將,你怎麼說話的?難道你想詛咒阿彩姐?”鍾一統惱怒地指出。
丁懷越反唇相譏地道:“哎喲,看你鍾佰長,我丁懷越才幾天不在,你就這樣護著我的阿彩姨。我說了一句話,就傷著你心肝寶貝了?”
“你……你說話注意點,不要惹惱了我。”鍾一統威脅地說。
丁懷越並不讓步,反而進一步逼問道:“你威脅誰啊?這是我乾爹的天下,你想想,為收復楚國失地,連大王都要對我乾爹讓三分,說好話,否則,他的天下就不保。而像你這樣的小兵小蝦,也配來威脅我?”
阿彩沒有想到丁懷越竟然說出如此狂妄的話。
她沒好氣地訓斥道:“你給我住嘴。莊將軍的兒子、我的侄兒莊治越、莊理吳現在都還押在郢都當人質,大楚永遠是楚王的,我莊哥什麼也沒有,更沒有你這個乾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