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承所說當然讓梁全德十分滿意,只是這個不能痛痛快快就接,臉上顯得惶恐忙道“草民不行,這是萬萬不行,草民何德何能。。”
對方假惺惺臉面沈建承自然看在眼裡,只是也沒表現出什麼厭惡神色,口吻堅決道“就這麼定了,士族之事還望梁公多加費心,如需什麼幫助儘管入宮,只是。。”
這只是是什麼,梁全德清楚得很,沈建承是怕他成為第二個文公,梁全德為能讓沈建承放心,只能向對方許下承諾,梁全德拿起誓口吻道“既然太子器重,草民自當盡心盡力,太子放心,日後如有差譴,草民定是馬首是瞻絕無二話”
話是說得好聽,但是日後聽不他聽話那也很難說,事情要一件一件辦,日後的事日後在處理,目前是需要人安撫士族的心,沈建承想得想心道“如他乖乖聽話,那麼士族也用不著急著壓,就看他以後有多聽話”
沈建承心中思緒一閃既過,當下含笑道“去吧,本王等候你的好訊息”
梁全德滿面大喜,這喜裝不出來是真的高興,立即道“草民告退”
吳彭接到連寧送來情報,將情報遞給許明山,許明山看得一眼對情況內容十分滿意,當下郎笑道“李延鬆了口,供出先前紅花粉存放營地”
“鬆口了?”吳彭不知道事情經過示意滿臉詫異道“校尉,這個能否相信?有人去證實過了?”
許明山當即抬眼看向吳彭道“有什麼不能信的,李芳婷不是在陸護衛手上”
吳彭想得想說出心中看法“想著那地方不會是北蜀驃騎看著,營地多半是黃公軍殘兵看守”
許明山和吳彭想法是一致,點頭笑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吳彭看一眼許明山攤放在案臺的信報一眼問“上面還說什麼?沒說北蜀驃騎餘黨位置?”
許明山目光漸漸變得沉重道“沒有,李延還是心存僥倖,無妨,只要抓住方溫候他們就能不攻自破,你吩咐人讓人去抓人”
“是”吳彭領命退下。
陸開張承業李芳婷這時回到浦口,一到浦口立即面見許明山,李芳婷現在已經醒了,瑟瑟縮縮跟在陸開身後。
他們現在位置是在隱靈寺附近茶館中,陸開一入雅間坐下就問“還沒動手吧?”
許明山向陸開大概說明情況道“目前還沒有,不過人已經陸陸續續進去”
人多一旦有狀況發生那是很難控制得住局面,張承業顯得忐忑道“擺擺樣子就好了,讓那麼多人進去,這樣好嗎?”
陸開和許明山看法是一樣的,陸開微微搖頭,有些事要做得跟真的一樣才行,陸開道“不能擺樣子,如到場的人參差不齊,會讓對方警覺,此舉看上去是非常危險,其實只要在用毒之前攔下人,那就沒有問題”
在陸開回來浦口前,許明山接到沈建承送來情報,覺得這情況有必要和陸開說明。
許明山抬眼看向陸開道“沒有貿然進去,還有另外一個理由”
“另外一個理由?”陸開迎著許明山憂慮目光,先是琢片刻沒有答案,張口問“什麼理由?”
許明山覺得這事很是麻煩,不過在麻煩也要應付,許明山解釋道“隱靈寺現在不光有我們的人,梁公的人也在裡面”
想起梁全德在這事中扮演角色,張承業大是著惱冷嘲道“這梁公,真是幫人幫到底,還真是忠心”
許明山淡笑看向張承業“錯了,梁公不是在幫方溫候,是在幫忙擒住方溫候”
陸開大是訝異道“梁公要抓方溫候?這事你如何得知?”
許明山直接說明道“梁全德見過太子,他把情況都和太子說了,他說是假意合作,暗中試圖抓住方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