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力在吃撐一會,陸開“譁”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口吐鮮血故意往文玉堂臉上吐去,陸開口一張,文玉堂就知道對方想幹什麼,被人吐一臉血那該有多噁心,雖不情願在陸開血注出口前,閃身後退。
文玉堂一退,陸開也是瞬間後退,一退之後文玉堂沒有即刻在攻,舉起劍尖指著他,一臉輕蔑神態。
陸開也是立定,劍尖反指文玉堂。
二人相隔有二丈距離,現在完全有空間逃走,陸開不是不想趁勢逃走,只因文玉堂早是鎖定他退路,如若陸開肆意妄動,得到的將是對方無情截殺。
但是現在身體受創,不走的話那是挨不住文玉堂攻勢,見得陸開受創在前,文玉堂啞然失笑“聽說你很高明,想不到也不過如此,技不如人還是趕緊受死,也免得留在世上讓人笑話”
技不如人就要羞愧令死?世上些許有這樣人,但不是陸開,在說陸開也不是技不如人,如文玉堂沒有金蟬甲護體,先前中陸開那一掌,只怕受創比自己還要重。
傷是受不能在文玉堂面前示弱,勉力微笑道“有個問題,想請教”
文玉堂微微一笑“想拖延時間你也走不了,想說什麼就說吧,最喜歡看你苟延殘喘的樣子”
文玉堂這話充滿譏嘲,但這是事實,雖然現在陸開還說不上苟延殘喘,但也是差不多。
說話自然是試圖拖延,拖得久一些也能讓氣息通順。
陸開儘量拿從容姿態看向文玉堂道“眼下來看要脫身那是不容易,反正終究是個死,不如讓我當個明白鬼”
文玉堂笑道“不是我不想說,只是我來她不知道,如讓你僥倖脫身去告我一狀,她會生我的氣”
他和她,從音上來聽那是無法分清,見著文玉堂面色來做判斷,陸開兩眼忽然眯起來問“這個她!應該是女子吧?要不然怎麼會怕對方生氣?”
陸開是抱著姑且一問心態詢問,見到文玉堂臉色變化,那是猜個正著。
文玉堂冷道“你話太多了!”
文玉堂話音一落在也不給陸開任何拖延時間,雙目兇光閃閃,看上去文玉堂是率先出劍才是,但是相反的,陸開手中長劍已化作一道青芒,搶先一步攻擊。
文玉堂知道陸開是想搶先機佔據主動權,陸開這一劍來得平平無奇,文玉堂這一刻暗暗戒備,因為看出這一劍後面有著無窮變化,不敢怠慢挽起一團劍影,就像盛開海棠往陸開劍鋒迎去。
二人暫歇一會再度出劍交鋒。
兩人聲音不住左右騰挪,都是以自己最快速度出劍,同時見招拆招暗防對方偷襲,忽地陸開腳躥文玉堂,對方一拳打在陸開腳底,陸開藉著一拳衝力往後跳彈,飛往一株樹上,文玉堂一時不查暗罵陸開詭計多端。
陸開躍到一樹枝站立,文玉堂也是展身上樹就在陸開對面,兩人一手抱住樹身固定身體,另外一隻手緊緊握著長劍,文玉堂見陸開不動也沒主動進攻,抬眼審視陸開笑道“在地上打不過我,想借上樹尋求機會,你這心思也是太賊了”
陸開表面是沒受傷,但先前中那一掌傷勢可是不輕,兩人一照面就動起手,時間雖是短暫,陸開能夠看出,文玉堂這個人顯得過於自負,否則只要他乘勝追擊,自己肯定捱不過三十招。
文玉堂也是因為覺得吃定陸開,所以好整以暇尚有閒聊興致,既然如此陸開當然樂於奉陪。
陸開淡然笑道“天下女子都愛英雄,你有這般功夫還不能討她歡心?用得著特意過來找我麻煩?”
文玉堂目光往他投來嘆口氣道“既然讓你猜出也不瞞你,我也是認為她應該看上我,但是就是看不上呀,我又能如何”
陸開笑道“她看不上你就來殺我?你倒和一個人很像”
文玉堂當下嗤之以鼻道“我就是我,誰會與我相像!”
陸開就是在故意激怒文玉堂笑道“我說的這個人就是江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