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彷彿他根本不存在一樣。
自己能看到他們。
他們看不到自己。
而自己就像一個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一樣：無論自己做出什麼事情，都不會引起任何變化。
如此似曾相識的一幕，就像是觀看瑞獸記憶時一樣。
難道……
這裡也是同樣的邏輯？
蘇落衡正想著。
就在這時，前面車隊，突然停止了前行。
正在蘇落衡疑惑之際。
一支整齊有序的魂師隊伍出現在視野中，擋在車隊的必經之路上。
領頭的是名中年男子。
身穿黑袍，頭戴斗笠，氣質陰冷。
目光冰冷，猶如寒冰利刃般盯著蘇君然，眼角帶著一絲陰翳與怨毒的譏笑，看上去很是不懷好意。
“蘇侯爺，您這是要去往何處？”
陰冷男子緩緩走上前。
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看向蘇君然，嘴角勾勒出一抹譏諷弧度，“蘇侯爺身為我天魂帝國的侯爵，連個招呼都不打就這麼離開，是不是不太好啊？”
“陛下他當真不念舊情？”
蘇君然的眉宇微凝，眼中神情複雜。
“蘇侯爺這是那裡的話？”
陰冷男子嘴角微掀，惋惜的搖了搖頭。
“陛下本想保住侯爺，奈何您說干涉的桉情太大，皇室族老施壓，陛下也沒有辦法。陛下特來傳下口諭，讓在下送蘇侯爺最後一程。”
“蘇侯爺。”
說著，他露出一抹玩味兒的笑容。
“不知你是體面的自我了結，還是……”
“呵呵，陛下果然夠狠！”
蘇君然深吸一口氣，目光中閃爍著濃濃的失望。
雖然先前已有預料，但自己沒想到他竟如此狠辣，哪怕他自己已經決定辭官歸隱，就此隱居田野不問世事，他卻仍要對自己這個從龍之臣步步緊逼，至死方休。
皇位當真是可怕……
短短三十餘載，竟會讓一個人變化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