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誰啊?來我家幹什麼?”
張梅大叫著,像只譁眾取寵的猴子,只是這隻猴子並不專業,取得的效果也一般。
客廳裡的男人們沒一個看她,岳飛雄直接問許毅,“那個租房的人是哪個?”
許毅看向侯錢,後者弱弱地問:“我是租客,怎,怎麼了?”
岳飛雄和唐遲這兩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尤其是唐遲腦門上的紋身,哪個正常人會把紋身弄到腦門子上?
“給你一個小時,你自己收拾東西搬走。”岳飛雄極其霸道地說。
“可是……”侯錢剛嘟囔了一句,唐遲就吼了一句:“可是什麼?”
侯錢往後退了兩步,明顯害怕唐遲。
“哎。”許毅打斷了他們,或許是出於之前看到侯錢秘密的緣故,他不忍看到這個可憐傢伙既被張梅騙錢,又被唐遲欺負。
他對侯錢說,“哥們,你直接去報警就行了,到時候你的租金會從那女人的銀行裡劃出來的,不是她不想給就可以不給的。”
許毅話還沒說完,張梅又叫了起來,“哎,你這小子怎麼回事,我……”
“你他媽跟誰說話呢?”唐遲指著張梅,瞪著眼睛好似要吃人一般。
許毅原本以為張梅會像侯錢一樣害怕,卻不曾想張梅十分硬氣的回懟唐遲:“我說話怎麼了,我告訴你,少給我在這裝什麼社會大哥。”
“這房子是老孃的,老孃想租給誰就租給誰,不要以為你紋個身就了不起,我可不怕你。”
在這裡,張梅只怕一個人,許毅,因為許毅真敢打她。
唐遲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如今被張梅指著鼻子噴,心裡早就窩了一團火,這團火剛要爆發時,岳飛雄開口了,“唐遲,這還在老王家呢,注意一下。”
隨後,岳飛雄看向張梅,“你就是王強的前妻吧,我是老王的朋友,我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岳飛雄。”
“你少跟我套近乎,我關你飛雄還是跑雄的,我告訴你,這房子我已經租出去了,人家也付了錢,就該給人家住。”張梅依舊強硬地回懟。
一旁,許毅發現唐遲看向自己,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面對這麼一個瘋婆子,許毅也不知道如何下手,他看向王國棟,“我之前不是告訴你臨走的時候把家裡的鎖換了嗎,你換了嗎?”
王國棟搖搖頭,“我忘了,後來想起來的時候已經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