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嘆道:“晚了晚了,早知我應去奏一本,讓八哥去負責這差事!”說罷,他走上前,拍拍胤禛的肩膀。
胤禛笑道:“皇阿瑪憶西巡時,曾與趙鳳詔談起居官清廉問題。當時,趙鳳詔振振有詞地說:居官受賄,好比婦女失節。若此案為實,趙鳳詔實為天下人所不恥的卑鄙小人。”
胤祥恨恨地說:“這種小人,必將除而快之!”
胤禛眼睛一亮,說:“三日後,前往山西微服私訪!”
飲瀾居
胤禛逗著熟睡中的小格格思柔,笑容久久不散。
立言擔心地說:“王爺,您明天就出發了?可有歸期?”
胤禛伸了個懶腰,睨著立言,笑道:“怎麼?爺還沒走,就開始想我了嗎?”
立言嗔道:“才沒有呢!對了,王爺,今晚,你要不要去福熙樓坐坐?”
胤禛直了直身子,說:“不必了,她……已經知道了!”
立言說:“姐姐其實對王爺很是上心,您去山西該打點的一切,她都非常用心。”
“我知道!”胤禛重重地說,“蕊兒是個好妻子!不過……”亦蕊打點府中上下事宜,井井有條,合宜適度,但二人間的感情,只能用“相敬如賓”來形容。
次日,亦蕊攜府中女眷送胤禛到王府門口,胤禛看著亦蕊那得體大方的笑臉,心中卻冒出拒人千里四個字來。府中各女,誰對胤禛不是阿諛逢迎,想出各種花樣爭寵。胤禛從沒感到對抓住一個女人,如此無奈,甚至有些恐懼。
胤禛這一去,就是半年,康熙五十五年上元節,太和齋。
亦蕊朗聲道:“王爺平安歸來,閤府上下欣喜萬分,妾身代表府中女眷敬王爺一杯!”
胤禛答道:“這半年,有賴福晉操持府中大小事家宜,福晉辛苦了!”
觥籌交錯,各人各品心中滋味。
胤禛說:“此次山西一行,得蒙一人鼎力相助,說來還是福晉舊交。”
亦蕊奇道:“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