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話,學堂島學生在錢汝君答應他們做這項工作的時候,雖然明知道會面對許多困難,每一個人卻都非常的興奮。
即使牧明擺明接受的不甘不願,但是他們都非常有耐心的指導他們。
“你說他們為什麼會這麼開心呢?”
錢汝君看到這種景象,忍不住問文良。
學堂島學生覺得開心,她不只看得出來,還能感受得到。
“因為他們找到能夠發揮所長的地方啊?我們每個人學到了各種知識、常識,不都是想要有一個可以發揮的地方嗎?”
文良覺得這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但是錢汝君卻有這樣的疑惑,實在是很古怪的事情。
錢汝君時常陷入思索,像這個時候,錢汝君就開始思索著,學堂島學生跟在她身邊所代表的人生意義,以往,學堂島學生跟錢汝君不熟,她能夠把他們當用過即丟的僕人看,但是現在他們是錢汝君的寶貝,錢汝君忍不住把他們當成她的孩子。
以她實際的心理年齡,學堂島學生能夠做她的孩子了。
對錢汝君當然可以說,她可以非常自由自在的接受服務,如果學堂島學生是一般人,錢汝君接受服務,大概也就不會想太多,但是學堂島學生學習的東西越來越多,對於這個世界也就越寶貴。
這麼寶貴的資源,全部放在她的身邊,他們似乎就沒有用武之處,讓錢汝君一時之間變得有點煩惱。
如果把他們撒在大漢,他們能不能過得更好?
答案似乎是肯定的。
應該說平常錢汝君也不會想到,但是每次看到學堂島學生開開心心做事的時候,她就會很嚴肅的想起這個問題。
她就會開始思考,她們是不是應該在各個地方做事的事情。
但是她又覺得學堂島學生似乎非常想待在她身邊,因為只要呆在錢汝君身邊,他們就擁有無數多的時間,等於說他們想要做事,跟他們想要有無數多的時間,兩者其實是糾結的。
所以說,錢汝君需要反過來配合他們。
如果想要讓他們可以開開心心的做事,並且完成兩件事情,那麼他們就必須在空間裡面做事,或許學堂村應該在不斷的擴大,建設成一個新的城市。
但是他又知道學堂島學生他們並不喜歡全部的時間都在空間裡面,在一段時間之後,他們總是喜歡到外面的空間來溜達,或許他們願意浪費一半的時間,在外面的世界遊蕩,接觸不同的人,甚至有些人研究的物件是人,所以他更喜歡在外面遊走的生活,對他來說,研究不同地方,不同的人似乎有非常大的意義。
錢汝君知道,有學堂島學生已經手寫了非常長的稿子,或許如果發表的話,一定可以成為大漢最頂尖的著作。
錢汝君準備讓他們的作品發表,因為對於各個民族的描寫,不會讓整個世界超前,但是又不會讓人們的眼光侷限在某一個地方,知道每一個族群的特點,對於人民百姓是有幫助的。
人的眼界愈廣闊,前進的動力才會愈大。
就算他們這個時候還迷迷糊糊的,但是想要讓人們的智慧開闢,只要十年的時間,強迫他們接受各種新的事物,他們就算不想要增長見聞,也會慢慢的增長見聞。
對他們來說能夠充分的認識別的地方,而且不需要花太多的錢,是他們最樂道的事情。
大漢的人民並沒有人們想象的那麼封閉,只是他們之所以只有那麼淺,是因為他們沒有太多的機會認識到遙遠的世界,因為想要知道遠處的新聞,除了人嘴巴說的,最主要就是看各種文字傳達的訊息,現在廣播和各種流行的資訊,還沒有辦法透過電來傳播,錢汝君並沒有允許電的傳播到這個地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