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不希望他的妻子在外面拋頭露面。”陳鸞低聲說,滿滿的都是絕望。
“他是變態吧!”江淮氣得咬牙,“還有他喜歡的那個女人,這麼一朵白蓮花他都看不出來嗎?”
“他喜歡她……”陳鸞也不知道怎麼說。
這大抵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我看他是被愛情矇蔽了雙眼!”江淮惡狠狠的說道。
她看陳鸞這麼難受也不忍心接著問這麼多了,只是輕輕的抱著她,哄著她睡。
第二天,江淮就帶著陳鸞上了蘇禹堯的私人飛機。
因為陳鸞把所有的證件都放在了易和的手裡,她什麼也做不了,也是辛好因為是蘇禹堯,所有的東西都不用查。
陳鸞在一邊補覺,江淮就躡手躡腳的走到蘇禹堯的身邊,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蘇禹堯對於昨天的事情還在生悶氣,瞥了一眼江淮就把目光放在了雜誌上,對江淮的眼神愛搭不理的。
江淮吃癟,但是毫不氣餒,她眨了眨眼,直接把臉湊到雜誌上,“蘇禹堯,雜誌比我好看嗎?”
“雜誌伴我長久。”蘇禹堯合起雜誌,勾起唇角,笑的嘲諷。
他的話意思也是很明顯,就是江淮不陪他而是去陪了陳鸞,而他就只有雜誌伴在身邊了。
“誒呀,你怎麼能這樣想呢!”江淮笑眯眯的說道,“雜誌都沒有我有趣,還是看我吧,看我比看那本不知道什麼玩意的東西有趣多了。”
“什麼玩意?”蘇禹堯挑了挑眉,疑惑的說出了這個詞語。。
江淮一頓,昨天晚上一直罵那個易和是混賬玩意,說的多了就覺得順口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