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天還剛剛亮,江淮就起來了。
她隨便收拾了一下,就想往醫院趕。
但是看到還在床上睡的很不安穩的蘇禹堯,還是走到床邊簡單的交代了一下,“我去醫院了,等下你起來了就去外面買東西吃或者回鹿溪也可以。”
江淮是想他快點回去的,反正他在這裡什麼忙都幫不上,而且還特別礙事。
“還這麼早。”蘇禹堯漂亮的眼微微眯開一條縫,他小聲的嘟囔著,“你要不要在睡一會。”
“我就不睡了,我媽媽還在醫院呢。”江淮當下就是搖了搖頭,拒絕。
蘇禹堯聽到她拒絕,惡作劇一般,伸出鐵臂一樣的手,摟住江淮的腰就把她帶到了懷裡。
江淮被拽倒在他的身側,嚇了一跳,又急又氣,拍了一下禁錮著的她的手,“你什麼毛病,我沒心情和你玩。”
“誰說玩了。”蘇禹堯把頭埋進江淮的頸彎處,嗓音帶著早晨特有的沙啞,性感的不成樣子,“我是想這麼早他們也沒有起來,你現在去不是打擾他們了嗎?”
“會嗎?”江淮有些不自在的說道,蘇禹堯溼熱的呼吸全部噴灑在她的面板上,感覺酥酥癢癢的。
現在看了一下窗外,還是剛露魚肚白那種,似乎是有些早。
“會的。”蘇禹堯輕輕的說道,還帶著倦意。
他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一直都是在折騰。
他覺得床太硬了,被子好像沒有消毒有種怪怪的味道,怎麼都不願意去床上睡覺,而且他還覺得沙發不符合他審美也不願意坐在沙發上。
最後,他的解決辦法是——蹲在床邊看江淮睡覺。
江淮:“……”
她表示很神奇,甚至覺得這是很智障的行為,但是想到她可以一個人睡一張大床,瞬間就覺得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