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韓青笑眯眯的糾正,“你不就是蘇禹堯的高位上供著著人嗎?”
“你就別開玩笑了。”江淮想找個地洞鑽下去,一直被打趣,打趣到她都快信了。
“好吧,不逗你了。”韓青帶著她熟悉劇本。
左山一工作就像換了一個人,嚴肅的不行,整個人都像高度工作的機器,對一切要求都特別高,對江淮也沒有其他的關心。
韓青就是擔心江淮不適應,才過來陪陪她,帶她適應一下的。
江淮走到休息室,拿著劇本翻了兩下,又蓋上了,她盯著韓青,笑而不語。
韓青被看的發毛,有點不自在,“你怎麼了?是不是需要我陪你對劇本。”
“劇本這種小事情我就不勞煩您了。”江淮笑道,“我就覺得你是不是故意的。”
江淮記性很好,就這種背的東西一下子就能熟讀於心,確實不需要人陪。
“什麼故意的?”韓青被看的不自在,乾脆直視江淮的視線。
你看我我就看你,看誰先沉不住。
“就是衣服啊。”江淮看著她的裙子,提醒道,“上次你陪我來也是這條裙子,今天還是,對同一條裙子穿出外面來兩次,不是你的風格吧?”
“我就不能節儉了?”韓青反問。
“不是你不可以。”江淮很老練的說道,“我從來沒見過你會穿同一件衣服兩次,看你的打扮這類的也是可以看出來,你不是一個節儉的人。”
“分析的挺透徹嘛!”韓青有手指卷著頭髮把玩,“居然全說對了。”。
江淮一副那是,你快誇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