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禹堯,我不要和你玩了!”江淮眼淚像倒落的豆子一般,不要錢的往下流。
她說的哽咽,也像用盡了她的所有力氣。
蘇禹堯長長的睫毛在他眼瞼處打下一片陰影,他一直沒有說話。
江淮心裡徹底死心,抹了一把淚默默的收拾行李,打算今晚露宿街頭。
人要有骨氣,不爭饅頭爭口氣,她不食嗟來之食,竟然和他劃清了界限也不能接受他的恩惠。
房間不住了!
而且,應該開心的,今天是解放的日子,不應該垂頭喪氣還為了蘇禹堯哭。
太沒有出息了!
江淮暗自安慰著自己。
對於長時間生活在陰暗處的人來說,自我安慰其實是最好的朋友。
蘇禹堯還是無動於衷,閉上眼什麼也看不見,耳朵卻敏銳的聽著江淮傳出來的聲響。
江淮很快把她東西收拾好,拉起行李箱打算走人了。
她拖著行李箱還沒有走到門口,蘇禹堯冷到可以當冰塊的聲音就響起了。
“不和我玩和顧培風玩嗎?”
江淮腳步頓住,她深呼吸一口氣,轉過身來,用像刀子一般鋒利的話狠狠的扎進了兩個人的心。
“對!每個人都有往更好的東西走去的權利,毫不例外,我也一樣,而且我還找到了,顧培風比你好百倍千倍,為什麼還要這麼委屈的留在你身邊,你當我傻嗎?”
蘇禹堯聽到這些話,意料之中,他的暴脾氣好不容易壓下去又勾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