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花瓶碎在她跟前他都無動於衷。
這巨大的落差感讓江淮心中有些許的苦澀,可她還是沒有表現出委屈的神色。
她只是小心翼翼的踩在地板上,把手上的面放在還能放東西的茶几上。
江淮放下面小心的撥出一口氣,才站起來皺眉問道:“你是要把整個酒店給拆了嗎?”
蘇禹堯冷冷的看著她,確定她安然無恙後就沒有理她,坐回沙發上閉目養神。
江淮看了這個就來氣,好好說話不行?非要玩冷暴力?
“喂!我和你說話呢?你聽見了嗎?”江淮上前攥住他的衣袖,不滿的說道。
蘇禹堯俊臉滿是倦意,砸了一個房間的東西也沒有把他心中的煩悶給趕出去。
江淮真的成了他的軟肋,一個笑容一個行為都深深的影響到了他。
他可以為了她變得溫柔也可以因為她成為惡魔。
蘇禹堯揉了揉眉心,嗓音低沉沙啞,“滾出去!”
他覺得他現在在看到江淮在他面前晃會壓抑不住心中的獸性,可能會現場和顧培風連線,讓他看到他是怎麼貫穿江淮的。
江淮不知道他心裡的想法,她抿著唇愣了半響。
以前在江家的時候,江夢經常對她說滾,嬸嬸也是,可她一直覺得都是沒什麼,她們惡毒的話就像羽毛一樣,掃在她身上無痛關癢。
可是,蘇禹堯對她說滾,她居然感到了難受。
江淮,你變了。
她清亮的嗓子緩緩地的說著這段話,“你讓我滾的話我就不會再回來了,一定會離你遠遠的,死都不屈服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