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一口就不痛了。”
江淮落落大方的坐到沙發上,“……那你接著痛,等你痛完了我在和你說話。”
蘇禹堯氣的咬牙切齒,“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江淮暗想,受了傷的蘇禹堯怎麼差別這麼大,霸道不是他的主旋律嗎?說一不二的主。
想來想去又想到陳鸞身上去了,皺著眉問:“陳鸞在義大利會不會有危險?救她的那個人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
我和你打情罵俏,你和我談不相關的人!
蘇禹堯又回到那副高高在上,生人勿近的臉,冷靜分析,“不會,能從西山救下人勢力不可小覷。”
他說著就低頭髮了一條簡訊給李盛,讓他在義大利發展的手下開直升機把陳鸞給送回來。
江淮更擔心了,“這麼厲害為什麼要救一個無痛關癢的人?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她知道他們這類人多一個無用人就像多一個累贅,只會製造麻煩。
蘇禹堯好笑的看著她,“圖她什麼,財還是色?能開的起直升機還會沒有錢嗎?有錢還找不到漂亮有魅力的女人?”
“你……”江淮氣結,“你怎麼能這樣說?”
蘇禹堯無辜,“我怎麼說?說的不是事實嗎?”
陳鸞長的不賴,但比她優秀的佼佼者也不少,況且還是在蜜罐里長大的,保護的太好,人單純,沒什麼用。
不像江淮,經歷了家裡的那些事早就逼自己快快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