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這裡的幾天把衣服也帶過來了一些,更多的是蘇禹堯給她買的。
她把衣服摺好塞行李箱,又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蘇禹堯買的衣服都價值不菲,她實在沒膽穿出去引人注目,更害怕別人眼紅。
同伴間的嫉妒,是極其殘忍的。
江淮拖著大箱子站在雕花復古樓梯間剛準備下去,裡面裝了畫畫的工具,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挺重的,提起來也比較吃力。
蘇禹堯一推門就看見江淮拖著大箱子下樓梯,他俊臉一冷就跨步上前拽住了江淮的後衣領。
他以為江淮打算從這裡搬出去。
江淮被拽的踉蹌,一個重心不穩就跌坐在階梯上,行李箱軲轆的跌下大廳,裡面的東西摔出了一地。
蘇禹堯拎起她,沒有絲毫的憐惜,語氣極其寒冷“我同意你走了嗎?”
江淮看著散落的物品傻眼了,半響才回過神來,甩開蘇禹堯拎著她的手,吼道:“你有毛病吧!”
說完就跑下樓收拾那些東西。
蘇禹堯臉繃得更緊了,走到她身邊耐著性子說道:“你要去哪?”
“我去哪和你有什麼關係?滾開!”江淮把宣紙塞回行李箱,徹底毛了,不耐煩的說道。
“你說呢?和我有什麼關係?”蘇禹堯噙著冷笑,大掌按在江淮合起來的行李箱上。
都幾天了,這女人還是給他添堵。
“對於你給我報上名我很感謝你。”江淮站起身,冷冷瞪著他,“但是你以為報完名就沒後續了嗎?”
蘇禹堯皺著眉頭一臉不解。
什麼後續?
女傭適時的上前補充,“少爺,江小姐要出去寫生。”
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