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話，不該是瑤蓮說出口的。
“咳咳。”
方成輕咳了一聲，神情隱現尷尬。而瑤蓮則是無有察覺，反而津津有味地繼續清聲道：“不可能之事誠然罕見，但等你成就了虛空君主之境，能否延續不可能，還是兩說呢。”
嘩啦啦。
海浪泛起波瀾。
瑤蓮赤足佇立低空，與方成對視。
但是。
她心尖也有一絲輕顫，既是為方成的戰力震撼，也是因為剛剛的空級冥羅，距離她僅有二百米！
二百米！
對於虛空君主而言，這般距離等若不存在，。倘若那獄族心生堅決殺意，她根本來不及反應。
極有可能遭到重創。
瑤蓮深深吸了口氣，旋即盯著方成，頗有些好奇道：“你的不朽六步到底是什麼級別的戰力？”
“能一掌捏死空級冥羅，而且還不曾動用秘法，難道你已經堪比亙君級的虛空君主？”
“真是喪心病狂。”
瑤蓮輕輕叨咕了一聲。
方成面帶微笑，風輕雲淡地開口：“恩，如果算上秘法的話，我的戰力應該已經超越亙君級。”
算上秘法？
超越亙君？
瑤蓮秀眸一怔，頓時無語：“戰力當然得算秘法。你的意思是假若催動秘法，你能斬殺亙君級第一梯次？”
“應該差不多。”
方成摩挲臉頰，眯起眼睛，淡淡回道。
亙君級第一梯次，也就是普通亙君級百倍戰力，他目前已經凌駕之上。但距離恆主級，應該還差了點。
“哎。”
瑤蓮低嘆一聲，只覺得一顆心靈都在不斷顫動，哪怕她乃是無上親傳、且歷經繁多奇異奇蹟，此刻也不禁歎為觀止。
“一個不朽，怎麼這麼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