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部長輕笑一聲,聲音從電話中傳出:
“哦?”
李則天眼睛瞪大,一把站起身來,衝著電話吼道:“龍部長,這就是你的態度?你置兩國友誼於何地?”
龍部長微笑一聲,衝電話道了一聲:
“李則天同志,註冊戰武師是人類英雄,受國際聯合國法律保護,你生氣有什麼用?”
李則天怒道:“就算是有聯合國法律在,那我們華國法律就沒用處?這些違法犯法的武者,我國必須要給韓國一個交代!”
龍部長坐在奧迪轎車後排上,抬眼望向窗外,搖頭失笑:
“李則天,你是華國人還是韓國人?只知道兩國意義,難道你不知道註冊戰武師的意義?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懲處這些英雄?”
“你……”
“李則天同志,我現在正式對你的政治立場提出質疑,你是華國的兒女,還是韓國的走狗?韓國是你爸爸?”
“啪。”
電話結束通話。
李則天怒火沖天,一把將電話摔在辦公桌上。
男秘書被嚇了一大跳,臉皮都在顫抖。
李則天陰沉著臉,站起身來,從辦公桌上走到落地窗前,望向窗外。
怒火洶湧之後.
是沉吟,是慎重。
政治立場一旦錯誤,被扯下這一身官皮,都是輕責。
可是……韓國,那可是韓國。
李則天依然堅持自己的觀點:
即使是註冊戰武師,也要對外國人尊敬、禮貌,不能夠有絲毫冒犯、不敬,否則就是僭越。
*****
當天,下午。
韓國,忠清南道,距離朱寧市一百公里遠的港口懸崖處。
陰沉天氣,壓抑的空氣,浪潮擊打在懸崖底部的礁石上,發出嘩嘩的聲音。
黑人戴蒙滿臉鮮血,雙腿、雙手被扎出十多個窟窿。
他,幾乎已經暈厥,勉強還剩下一點點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