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珍正只能暗暗祈禱……
身為註冊戰武師的丈夫戴蒙,能夠讓韓民治家族低頭認錯。
她不求什麼賠償。
只是想要個公道,要個說法,要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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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民治的別墅府邸內。
韓天賜嘿嘿直樂,言語間滿是不謝:“父親,剛才那個黑鬼,真的好煩人,眼神好嚇人。”
韓民治寵愛地摸了摸兒子的腦袋:
“恩,為父已經將他打成重傷了。”
一旁的俏麗侍女也幫腔道:“是啊老爺,那個黑鬼吐了好幾口血,估計沒力氣再上門打擾咱們了。”
韓民治淡淡看了眼侍女。
侍女冷汗直流。
她……有些僭越了。
韓天賜卻從凳子上跳了下來,拉住俏麗侍女的手掌:“敏兒姐姐,你快去把地上擦一擦吧。”
雖然年齡還小,但韓天賜已經嚐到女人的滋味。
這個侍女,就是結束他十二年處男生涯的首個女人。
想著敏兒火熱的身軀,那豐滿的臀部,韓天賜嘿嘿一樂,拍了拍侍女敏兒的翹臀。
侍女敏兒驚呼一聲,臉色發紅,不敢看韓民治的臉色,急忙低頭轉身,去擦拭地板。
地板上,還存留著一些鮮血。
韓民治瞪了一眼兒子,有些無奈道:
“你還小,要注意節制,知道嗎?”
韓天賜得意洋洋,仰起腦袋,十分不服氣:“我怎麼小了?我都能開槍打人了,我才不小。”
韓民治搖了搖頭,臉色有些凝重:“以後不能隨意把玩手槍,這次的事情,都挺棘手的。”
“棘手?”
韓民治看著兒子疑惑的目光,點點頭:“那黑人,是專業級高段武者,還是一個註冊戰武師,身份不低。”
“註冊戰武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