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傑對於自己被扣工資的事情其實並不他表現的那樣在意,或者說羅傑對於神明會給他的員工發工資這件事情本身就不太好理解。
這麼一想,教會里面的的那些老頭子們也真的悲催,他們總覺得給神打工就該義務勞動似的,但一輩子全都白白給的神明打了工,或許這正是教會盛產變態的原因,當自己的憧憬從信仰裡得不到滿足,那麼攫取世俗的權利便成了他們必然的選擇了。
再說了,就自家老大那令人蛋疼的性子,他能給發出什麼樣的工資羅傑都能猜出來。享有員工福利,包括逢年過節有米麵糧油,過年領年貨,每個月有消費卡補貼?保不齊拉斯特給自己發工資的時候就是一副扶貧辦的樣子出現的。
懷著這樣的想法,羅傑對於自己被扣工資並每什麼實感,所以當日後羅傑知道自己被扣掉的工資到底是什麼的時候,這傢伙的腸子都悔青了。
雖然很是尷尬,但是撩開門簾,羅傑的目光到底還是跟塞娜對上了眼。
“我......剛才就是開了個玩笑,你別......別當真,我一直拿你當兄弟的。”塞娜越是解釋,反倒是越描越黑。
“塞娜我......”羅傑正準備說點什麼,就連趴在他肩頭的安德莉婭都豎起了耳朵準備聽八卦,帳篷的門簾突然被人撩了起來,格南那顆大光頭就從外面鑽了出來。
“聽說羅傑大人終於醒過來了.......”
格南一鑽進來就爽朗地笑了兩聲,笑呵呵地無意打斷了自家閨女還不容易營造的氣氛。
“笨蛋老爹!”見到自己老爸鑽了進來,塞娜再怎麼大大咧咧,還是羞紅了臉把格南推開,驚慌小鹿一樣的竄了出去。
“我是不是......不該進來的?”盯著自己閨女的背影,這個漢子終於察覺到了帳篷裡奇怪的氛圍,格南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悶悶的說到。
羅傑趕忙擺了擺手,並把自己肩上的安德莉婭抱了下來,說道:“沒有,沒有,倒不如說你來的正是時候。”
格南看了看狼藉的帳篷,還真有點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要讓他跟野獸戰鬥這個漢子絕對沖在最前面,但是要讓他學會讀空氣,還真是難為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了。
“您就是羅傑大人吧?我女兒這些日子多謝大人的照顧了。”
格南並不是單獨過來的,正在他蒙圈的時候,一位婦人揚起簾子,低頭走了進來。
“你就是塞娜的母親?”
羅傑上下打量這位婦人,身上穿著部落中最常見那種粗劣的獸皮衣衫,就是最普通的土著婦人模樣,但是鑑於這位是塞娜的母親,羅傑還是客氣了許多。
“大人可以稱呼我為鈴蘭,我是塞娜的母親。”名為鈴蘭的婦人躬下身子,對著羅傑深深鞠了一躬,“我聽塞娜說起過她這幾天的經歷,想必如若不是大人的幫助,她也會和其他的前哨站的人一樣,死在前兩天的獸潮和凍結風暴裡。”
“這麼說其他前哨站的人都沒能夠逃出來?”羅傑問道。
“早些時候,祭司們已經嘗試聯絡包括石柱林地、石頭山嶺、鹽湖等在內的所有前哨站,均沒有得到回應,他們很可能已經在獸潮與大凍結中消失了,目前塞娜是所有前哨站中已知的唯一生還者。”
鈴蘭搖了搖頭,語氣中不免有些落寞,同塞娜這樣子賭氣跑去前哨站的一根筋不同,其他的前哨站都是在部落裡絕對的精銳,損失了他們無疑讓本就損失慘重的部落雪上加霜。
“你.......不是塞娜口中的大祭司的侍女吧?”羅傑從鈴蘭的話語中聽出了些別的資訊,“侍女對於這些情況可沒有那麼清楚,哪怕每天跟著烏蘇格魯耳濡目染也不行。”
鈴蘭愣了一下,沒想到羅傑這麼敏銳,只憑隻言片語就萌生出這樣的猜測,隨後釋然的展顏一笑,“羅傑大人說的不錯,重新介紹一下,我是部落祭司鈴蘭,同時也是輝光部落的領袖。”
“祭司嘛......”羅傑摩挲著下巴,“塞娜是第三王國最高祭司黑格魯後代,當然也就是你們口中的罪人血脈,既然不可能來自現在祭司的鈴蘭,那麼她的這份血脈是來自?”
“是我,我們一脈是最純正的祭司血脈,在歷代祭司的特許之下,我們得以擺脫罪人的身份,並且撮合我和年輕的女祭司聯姻。”格南舉起了手,自從自己妻子進來後就一直沉默的大戰士憨憨的回應道。女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