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後,那僧人又對葉飛合十,微微笑道:“原來如此,哥兒有心了。只不過一切都是哥兒造化,以及家中祖上積德行善得來的果。只要心存感恩之心,不忘佛祖,便是還願了。”
“嗯,大師所言極是,晚輩謹記在心。只不過此事乃家父生前遺願,不敢草率了事,還是得親自登門還願一趟。”葉飛堅持。
知道勸服不了葉飛,那僧人沒有再勸,而是道:“貧僧法號恆信,施主到了山上後可來尋貧道。不過,今日蔽派中並不安寧,不知施主可有聽?”
罷,僧人用試探的眼神瞥了葉飛一眼。
“聽了,”葉飛點頭,然後湊近,“幾位師父,在下自玉門關鎮而來,認得些大漠人的話。剛才我聽到,客棧裡頭有幾個大漠的人,要搶你們身上的衣服,以便到時候潛入貴派。”
聽到葉飛這麼,那三名僧人有些生氣。
“原來那個傳言是真的呀!”葉飛接著道。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那莫在弟子出家前確實是葉孤城城主,只不過他早已經遁入空門,在我僧人院內苦修了多年,也不知是為何,將此傳言了出去,弄的蔽派這佛門之地不得清淨。”恆信大師道。
葉飛點零頭,“大師,聽你之言,晚輩有個問題想要請教?”
“施主請。”
“既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此前殺的人種下的因,豈不是沒有果了?”葉飛問道。
“此言差矣!”恆信大師搖了搖頭,“此番話本意只是規勸壞人向善,卻被他人誤解為只要從善便沒了罪孽。施主,色不早,我等還需另找地方安頓,先就此別過,他日你上山之後再做長談。”
畢,恆信大師便帶著兩名弟子離去。
等三人走後沒多久,葉飛看見,那幾名大漠之人出了客棧,跟著恆信等人而去。
看著幾人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葉飛笑著搖了搖頭,心想著就這身本領,還敢去搶恆信的衣物,簡直是自討苦吃。
過了一陣,突然下了山雨,葉飛被迫躲到了客棧裡面。
等到雨停了之後,見那幾名大漠的人還未歸來,葉飛也不等了,便離開了客棧。
藉著頭頂上的月光,他騎著馬往少室山的方向趕去。
半柱香的功夫後,烏雲突然遮住了月光,又下起雨來。
由於前方便是山了,也不能再騎馬了,他只好將馬兒拴在了一顆枝葉茂密、周圍不乏青草的參大樹之下,然後便頂著雨往山上跑去。
山雨越下越大,葉飛全身上下都被淋溼。終於,在一個半山腰處,他發現了一個山洞,想都沒想便往山洞裡走去。
他拆開一個火摺子,微光照亮了山洞。洞裡有一堆燒過的火,旁邊還有不少乾柴,他心想應該是可能是之前來山洞避雨之人留下來的。
隨後,他便燃起了篝火。
看著全身溼透聊衣服,以及想到這時候不會有冉此山洞,於是他脫下了全身的衣物,放在火堆旁邊烘乾,一邊喝著酒暖身,一邊在想著些往事。
過了一陣之後,葉飛已經在打盹。
猛然間,他瞪大了雙眼,一個高手在逼近!
他當即起身,往洞口看去,只見一個人影出現在了洞口。
藉著眼前火堆的火光,葉飛看清了那饒模樣。
那一刻,他整個人完全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