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真好聽!
荒木播磨微微頷首,面上是矜持的笑容,他覺得宮崎君這句話講的太好了。
進而,他對於好友口中的坂本良野的印象也很好了。
此前,荒木播磨只是因為宮崎健太郎的原因對坂本良野只是普通點頭之交,他實際上是不太看得上這個有些‘愚蠢’的文人思維的傢伙的,現在看來:
不愧是文化人,說話就是有水平。
程千帆頗為振奮,他思忖說道,“是了,無論是李文彪被殺案件,還是陸飛被殺案件,都頗有幾分奇怪,這種奇怪在肖勉可能暫時無法指揮上海特情組,乃至是已經死亡這個極為可能的事實下,一切似乎都——”
他看著荒木播磨。
後者微微一笑,接話說道,“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是的。”程千帆讚歎不已,他看著好友,嘖嘖出聲,“荒木君,我是真的很好奇伱的腦子的結構,為何你總能另闢蹊徑,從如此特殊的角度發現事件之可能真相?”
“因為我比你聰明。”荒木播磨得意洋洋說道。
“巴格鴨落!”程千帆假作憤怒,叫嚷著,“你這個傢伙,你這得意洋洋的樣子,真的很讓人生氣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荒木播磨哈哈大笑。
兩人然後碰杯,空氣中都充滿了無比快活、歡欣的氣息。
……
“荒木君,你認為肖勉只是受傷了,還是傷重不治了?”程千帆問荒木播磨。
“很難確定。”荒木播磨接過宮崎健太郎遞過來的香菸,“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肖勉即便是沒有死,他的傷勢也一定非常嚴重。”
他點燃了菸捲,吸了一口說道,“要嚴重到暫時無法指揮上海特情組的工作。”
“重傷昏迷?”程千帆眉毛一挑,帶著詢問的語氣說道。
“非常有可能。”荒木播磨讚賞的看了好友一眼,他發現了,在經過自己的啟發後,宮崎君的頭腦還是很機敏的,最起碼已經能夠跟上他的節奏了。
他繼續說道,“應該是頭腦不清醒或者是已經昏迷了,如若不然,肖勉是不會同意手下接二連三的開展行動的。”
程千帆點了點頭,他認真思索,“得益於荒木君的啟發,我還想到了一點。”
“說說看。”
“能夠在肖勉重傷無法視事的情況下下達行動命令的,此人應該是上海特情組內部肖勉之下第二人。”程千帆說道,“從這兩起行動來看,這個人能力一般,最起碼比之肖勉差遠了。”
說著,他面帶喜色看著荒木播磨,“荒木君,這是我們剷除上海特情組的良機。”
“走。”荒木播磨霍然起身。
“去哪裡?”
“回特高課,向課長彙報這個情況。”